说到此,这人兴许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还是个不听话的闺女。”
傅君辞一手落在她后脑勺上,一手拿毛巾擦着人的脸面,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如何,总之、力道极大。
大的苏慕晚有些坐不稳,伸手抓住了这人的睡衣下摆。
嘟囔着开口:“我刚刚做梦了。”
男人手中毛巾从她洁白的脸面上挪开,委身坐在窗边,正儿八经的望着人:“梦见什么了?”
傅太太也正经八百的望着人,声色正经:“梦见你有狗了。”
傅君辞:…………他是该说苏慕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该说她想多了?
傅先生伸手将抓着自己睡衣摆的小爪子扒拉下来:“我怀疑你个小精怪在污蔑我。”
“真的,”苏慕晚抓着人衣摆的手又紧了一分。
“真什么真?母狗没有,母猫跟母老虎倒是各有一只,”他头疼,不想跟人在夜半三更的扯这么个莫须有的事情。
说着,就要起身。
本是一只手拉着他睡衣衣摆的人两只手都上来了,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叫人手痒的狠。
傅先生还没想好怎么磋磨人家,只听苏慕晚抽抽搭搭的问了一句让他脑子疼的话。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傅先生:……………。
他怀疑苏慕晚夜半三更不睡觉,有意磋磨他。
本是准备离开去卫生间的傅先生脚步顿了下来,反身望着苏慕晚,那神色,带着几分不悦,几分无奈,又有几分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
一个男人,长相俊美。
且为人担当。
在这夜半三更的光景里正儿八经的望着她,很那不让人遐想什么。
正当苏慕晚以为傅君辞要宣誓一番对她的爱意与忠诚时。
男人突兀的甩出一句话:“哭了一晚上了,脑子里的水还没干?”
傅太太:…………。。
“没够就接着哭会儿,老子下去吃点东西在上来。”
“傅君辞,我日你大爷。”
随之而去的,是飞出去的抱枕。
傅先生将落在地上的抱枕捡起来又丢回了床上,好巧不巧的砸在了苏慕晚的脑门儿。
砸的人猛的往后仰,倒在了床上。
“日我大爷的前提是扒人祖坟,不怕累你就去,老子还把专机借你。找不到地方还能给你找个地导。”
“你这样的男人能找到老婆也是个奇迹。”
“可不,全国十三亿人,那么多正常人我没找到,随手一抓一个神经病。”
脑子不好的时候不宜吵架,不宜吵架,不宜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