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慕晚虽说一直知道这个道理,可实打实的将它运用起来,还是今日在傅君辞身上。
秉持着你心情好了,我好过的理念,将情话玩死里说。
反正不要钱,费些口舌而已。
哦不!宋思知还说了,神情要诚恳。
在旁人跟前都要诚恳,在傅君辞跟前,更要。
毕竟在男人,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知道是苏慕晚这话确实是够动听还是她认错的态度够诚恳,男人脸面上紧绷的神色有了片刻好转。
望着人的视线都稍稍柔和了些。
傅太太再接再厉。
“你该信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更该信我,不会干那么没脑子的事儿。”
傅君辞望着苏慕晚,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思索。
似是想从苏慕晚的脸面上看出点什么来,可细细看来看去,也没瞧出点端倪来。
但又觉得以苏慕晚的脾气与秉性,不是个会低头认输再给他表忠心的人。
于是,傅先生带着询问开口:“忽悠老子?”
苏慕晚面色不变,万分诚恳:“肺腑之言。”
言罢,双手撑着傅君辞的腰间,且还踮起脚尖亲吻了他一下。
菲薄的唇瓣落在男人的薄唇上,啪叽就是一口。
稳如老狗。
纹丝不动。
没有苏慕晚想的那种反客为主的动作出来。
自打这人骨裂以来,素了好些天了。
若是往常,这人早就摁着她磋磨了。
可今日没有。
不仅没有,且还防范开口:“以色抚之?”
言外之意,说苏慕晚准备出卖色相来安抚他。
她能承认?
自然是不能。
“我是个俗人,只爱美好的事物,那些粗俗的玩意儿送到我跟前来给我擦桌子我都嫌弃他们劣质。”
说着,苏慕晚踮起脚尖,鼻尖缓缓的蹭着他的下巴。
一下一下的,那叫一个温软,蹭到傅先生的心窝里去了。
一如苏慕晚所想的那样,素了许多天了,且傅君辞又不是个在此事上会委屈自己的人,情|欲一起,瞬间是天雷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