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抹惊讶过后,剩下的是暖心的情绪在心里流淌而过。
“真是晦气,”宋思知嘟囔着来了这么一句。
而这厢,萧言礼带着傅君辞来到了首都有名的跑马场。
虽算不上灯红酒绿是,但灯红酒绿场所有的东西这里一样没落。
“首都这个地方,很神奇,泾渭分明,二世祖喜欢去夜总会,稍有成就的商人喜欢来跑马场,又有那么一拨人钱赚到了,就喜欢往赛车场走,专干那些一不小心可能缺胳膊短腿的事儿。”
萧言礼一边走着一边同傅君辞道,行至门口,有专门的会所私人经理迎上来,接过他的大衣,且端着托盘递上酒水。
“这位是?”经理望着傅君辞颇为疑惑。
“朋友,”萧言礼言简意赅。
经理也是个识相的人,知晓来自处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爷,更知晓,这群大爷身边的朋友也不可能是平凡人。
且一看这位先生,便是位人中龙凤。
长身而立的模样即便是不言不语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令人不敢亵渎的危机感。
“今日还是16号吗?”
跑马场里,也少不了消遣的娱乐。
萧言礼长期来往此处,喜欢喊谁,私人经理都明白着。
他看了眼傅君辞,用眼神示意他。
后者混迹商场多年,黑白灰什么没经历过,自然是知晓他是什么意思,拧了拧眉,幅度不大,但萧言礼知晓了。
扯了扯唇瓣,笑意深深:“不必了。”
“守身如玉啊!傅董,”萧言礼伸手拍了拍傅君辞的肩膀,一张欠揍的脸伸过来。
傅君辞伸手将人的爪子扒拉下去。
“妻管严?”萧言礼又问。
傅先生笑了,睨了眼萧言礼,毫不客气的用话语扎着的心窝子过去:“这是你一个单身狗感受不到的快乐。”
萧言礼:。。。。。。。。。。。。
傅君辞其人,有原则有底线。
无须人管教,他也能在烂泥巴里开出一颗独特又奇葩的花儿来,这是萧言礼所佩服的地方。
出淤泥而不染,说的就是他傅君辞。
自然,他也知晓,傅君辞能长成如此,少不了渣爹的功劳。
傅君辞这人,成年之后避开了傅源所有的缺点,往他反方向疾驰而去。
且立志,坚决不成为像傅源那样的人。
跑马场里,多的是钱多的没处撒的人。
萧言礼带着傅君辞前往包厢,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底下诺大的马场,即便是隔得远,傅君辞也隐隐闻到了一股子烂泥巴味儿。
傅君辞斜斜靠在椅子上,环顾了一圈:“有养马?”
“有。”
“多少号?”
“16,”萧言礼答。
有钱人多的是寻欢作乐的法子,萧言礼自然是其中一个。
二人浅聊着,底下的场子开始热闹起来了。
“我的马今天没出来,随便下一个?”
“7吧!”傅君辞随口一说。
萧言礼点了点头:“那我就十一。”
夜幕至,西郊跑马场里鼓乐声震耳欲聋,金主们坐在高台的玻璃后观望着这场视觉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