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辞将走两步,苏慕晚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又粘了上来。
扒着他的臂弯,笑的没心没肺没脸没皮,且还佯装乖巧的问他:“生气啦?”
“你别生气啊!跟我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傅太太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跟她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意思是说他小气?
傅先生沉默了,不想说话,脑壳疼。
伸手扒拉人的爪子,苏慕晚死活抱着不松手。
“松手。”
“不松,我抱我老公又不犯法,”傅太太不依。
傅先生:…………。
“吃屎也不犯法,你去吧!”
嘶——————“苏慕晚,你特么属狗的?”
傅先生的那句吃屎也不犯法刚刚落地,苏慕晚一口就咬在了这人臂弯上,疼的傅先生倒抽一口凉气,火气都给人咬上来了。
脸色黑如锅底,望着苏慕晚的目光都在蹭蹭蹭的窜着小火苗。
傅先生现在不止是脑壳疼了,他手也疼。
最让人气愤的是苏慕晚这一口咬下去是在内涵他。
让她去吃屎就咬他?
好好好,极好!
咬人是吧?
好好的人不当当狗是吧?
傅君辞跟苏慕晚二人,极配。
一人小气,一人记仇。
都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典型人物。
苏慕晚咬他,他自然是咬回去的。
就在观澜别墅。
就在客厅。
就当着兰英跟佣人的面。
傅先生一手摁着傅太太的脖子,一边低头,张口咬在了人洁白的脖颈上,咬的傅太太嗷嗷直叫。
破口大骂。
疼的人眼泪横飞。
“傅君辞,你个狗东西。”
“你这种人能找得到老婆都是祖坟冒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