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望着人遗一阵静默,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真的无语。
醉酒能不头疼?
头疼你就睡觉啊!
一晚上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是头疼的人该干的事儿?
苏慕晚忍着没作声,行至床沿,着一身白色真丝睡衣的人凝眸望着傅君辞,柔声问道:“喝点水?”
“不喝,”傅先生闹起了脾气。
“我给你揉揉?”傅太太又问。
“揉多久?”傅先生问。
“你想揉多久?揉一晚上?”他这点伎俩啊,苏慕晚早就看的透透的了。
想尽方法不让自己好过,就是为了证明他不好过。
“蛮蛮,你都不心疼我的吗?”傅君辞暗哑的嗓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苏慕晚想,喝醉酒的男人真特么是难缠。
太难缠了。
且还是傅君辞这么个万年狐狸精,变着法儿的磋磨你。
苏慕晚看了眼床头的钟,十二点四十,正犯困的时候。
无奈、无奈、实在是无奈。
她若是这会儿下去了,傅君辞绝对能在给她几十个电话,弄得她一晚上不好过。
“过去点,”她伸手拍了拍傅君辞。
身旁,本是满面委屈的男人瞬间笑开了花,往旁边挪了挪,等着苏慕晚上床。
习俗被打破,且还是被苏慕晚打破的。
傅君辞这一遍遍的用电话磋磨她,可不就是为了让她妥协,让她自己上来吗!
这个狗男人啊!
玩儿的一手好心机。
回头若是外公跟宋蓉知晓了,把锅往她身上一甩,不关他的事儿。
“满意了?”苏慕晚将躺下,身旁男人一把将她抱住、苏慕晚一如往常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窝了进去。
“恩、”本是暗哑低沉的嗓音都轻快了些许。
傅先生:我不催你,就不信你不上来。
408: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