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瑟伸手抚开傅君辞落在自己手背上的爪子,没好气道:“我不稀罕。”
傅君辞望了人一眼,似笑非笑一边起身一边望着余瑟道:“真不稀罕?那我可跟蛮蛮传达这个意思了啊!”
“你——————你个混账东西,”余瑟被气的心气不顺,心中郁结之气一下没提上来,话语落地,紧随而来的是一巴掌落在他手臂上。
啪的一声响,打的窝在猫窝里的猫吓得喵喵叫。
“好了好了,消消气消消气,”傅君辞倒也不觉得疼,反倒是嬉皮笑脸的将余瑟从沙发上牵起来,向着餐室而去,临离开时。还不忘用深沉的眼神看了眼何池。
傅君辞这个男人,哄老婆哄母亲都是一把好手。
餐室里,傅君辞接替了佣人手中的动作,将毛巾递给余瑟。
后者接过,缓缓擦拭着掌心:“蛮蛮呢?”
“首都有些事,她回去了,”傅君辞淡淡回应。
他这平淡的话语显然是让余瑟起疑了,凝眸望着人静静看了数秒钟。
“什么时候回来?”
“蛮蛮回首都你同意了?”
“看情况,”傅君辞拉开余瑟身后的椅子让她坐下去,只回答了前半句。
至于后半句,不想回答。
宋蓉亲自来接人,不是他同不同意的事情。
“看什么情况?”余瑟问。
“事情解决的情况,解决完就回来了,”傅君辞答。
实则他心中清楚,就首都的事情,是一场拉锯战,且还是一场长期战争,
等解决完,估摸着猫窝里的那只猫,都可以当奶奶了。
但这话,傅君辞不敢跟余瑟说,怕老太太心脏不好,承受不住。
“要是十天半个月的解决不完呢?”余瑟问。
“很正常,”还十天半个月?一年半载要是能解决他傅君辞就要谢天谢地了。
啪————傅君辞的这声很正常落地,余瑟手中的筷子就拍到桌面上了,吓得傅君辞抬起的筷子是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蛮蛮去十天半个月,你就不能把手中工作缓缓跟她一起去首都?”
他可能是造孽了。
没造孽这辈子也成不了余瑟的儿子,做不了苏慕晚的老公。
这两人,排着队的来磋磨自己。
诚心不让他好过?
“若能说放下就放下,我现在应该在监狱里呆着,”作奸犯科的人搞事业是一时的,企业家哪个做事情不是细水长流?
真能说放就放,他今晚也吃不成这顿饭了。
余瑟被哽了一下,还想说什么,见傅君辞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好似满眼在说,来、来来、你接着说,你看我怼不怼你。
“人家家里本就不满意你,离得久了,生了什么变故,你就带着你这一屋子的狗二婚去吧!”
傅君辞:。。。。。。。。。。。。。。。。。。。。。。。。。。。。。。。。
“是啊!要是二婚了我就把狗都宰了,下火锅宴请宾客普天同庆,”傅君辞悠悠回应余瑟。
气的余瑟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夜间八点半,傅君辞给苏慕晚去了通电话,二人细细聊了两句,傅君辞粗略的将今晚跟余瑟耍嘴皮子的事儿告知苏慕晚。
把人笑的够呛。
直骂他疯了。
“老太太念叨你,趁着人还没睡打个电话让她安心,”八点半,傅君辞跟苏慕晚的工作都没忙完,这通电话这个点拨过去的原因,自然是因余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