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晚倒也没有矫情,顺势将掌心递过去,傅君辞握住她的爪子,狠狠的捏了一下,似是对苏慕晚的举动表示不满。
傅君辞牵着人的掌心,欲要带人离开,走了两步,却见苏慕晚没有下来的意思,侧眸望着人,带着几分探究。
正对曲洁,将她眼眸中的点点不甘尽收眼底。
傅君辞瞧不见的东西不代表自己瞧不见。
觊觎她傅君辞的人多了去了,但敢在她跟前这般明目张胆的人,可不多。
苏慕晚的想法、跟傅君辞的想法大致相同。
碍于余瑟跟曲家夫人的关系,怎么着都不会做的太过。
但不做的太过,并不代表不会做。
苏慕晚神形未动,望着傅君辞,薄唇轻启,懒洋洋的吐出两个字:“累了。”
傅君辞闻言,有片刻的沉默,而后、似是想到什么,低声哂笑了声,薄唇微微勾起。
懂了!!!
这是吃醋了。
傅太太这声累了。
傅先生是绝对要识相些的。
“来、老公抱抱,”男人轻声失笑,往前行了两步,拖着苏慕晚的腋下将人公主抱抱了起来。
小泼妇难得吃醋一回,他可得识相一点。
“小妖精,”傅君辞抱着人,下台阶时,用不轻不重的声响轻轻斥了这么一句。
叫苏慕晚面红耳赤的抬头轻轻的嗔了他一眼。
这一眼,可是叫傅君辞心花怒放啊!
傅君辞抱起苏慕晚时,站在一旁的曲洁目光肉眼可见的暗下去了,那神情,带着几分浓厚而又难掩藏的嫉妒。
可偏就是这一份嫉妒,让苏慕晚唇角弯了半分。
苏慕晚抬手搂住了傅君辞的脖子,男人白衬衫黑西裤,女人一身白色改良旗袍。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觉得是佳人一对。
颇有些民国新婚小夫妻之感。
“不知傅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苏慕晚抱着傅君辞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言。
“恩?”傅君辞腔调微扬,示意苏慕晚往下说。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慕晚悠悠开口。
傅君辞抱着人,路过曲洁身旁时,望着人微微颔首,且并不急着回应苏慕晚的话,而是客客气气的同曲洁道:“我们先走一步,曲小姐。”
傅君辞的这句话,说的是我们。
不是我。
他这话,无疑是直接告知曲洁,他跟苏慕晚是一体。
“二位慢走,”曲洁回应,面上神情有多平静,内心便有多波澜壮阔。
行了几步,傅君辞低头睨了眼窝在自己怀里的苏慕晚,温温开口:“偷是偷不走的,至于惦记、那老公就没办法了。”
“没办法?”苏慕晚问,话语淡淡的,且话里话外还带着那么几分浅笑。
傅君辞的这句没办法,不久之后就被苏慕晚运用起来了。
二归首都不久、苏慕晚便入了桃花季、前男友与追求者蜂拥而来,彼时,傅君辞因此时跟她争吵时,她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人家要惦记我,我也没办法,气的傅君辞整宿整宿睡不着。
且半夜将人踹醒,狠狠的吵了一架。
这些后话,暂且不表。
傅君辞抱着苏慕晚一路到停车场,余瑟坐在车里,见傅君辞抱着苏慕晚而来,吓得连忙将车门推开,似是生怕苏慕晚出事儿:“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