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多么高贵似的。
西餐厅内,苏慕晚与付婧坐在包间里,说是包间,其实不过是个块屏风隔开之地,虽看不见人,但能将身后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苏慕晚听着这些人谈论柳霏依,将她贬得一无是处一文不值。
付婧端着咖啡杯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悠闲的窝在椅子里。
姿态与之无二样。
二人都在竖着耳朵听着后面的人聊八卦。
听及震惊的地方,二人还会抬起视线隔空相望那么一眼。
“就不是傅董原先跟柳霏依是不是那种关系,”有人笑意悠悠说着。
听闻这话,付婧坐直身子往前探了探,屈起指关节敲了敲桌面,正在低头思考什么的人回了神,只听她道:“是吗?”
“什么?”慕晚刚刚走神了,并未听清身后人的话语。
付婧扬了扬下巴,指了指屏风之外:“他们在讨论你老公跟柳霏依原先是不是那种关系。”
“重要吗?”苏慕晚不以为然的反问。
谁的现任不是别人的前任?傅君辞在结婚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又或者说跟哪些女人上了床,苏慕晚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这个男人在婚后是否能洁身自好,对家庭负责。
现如今的社会,哪个男男女女没几个女朋友的?
“是不重要,”付婧耸了耸肩。
不过是顺着那些人的嘴问了一句罢了。
苏慕晚百分百肯定傅君辞跟柳霏依不会是那种关系,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傅君辞那个人或许不相信什么仁义道德,但伦理关系,他不会逾越。
“你们听说了吗?杨珊最近跟苏临闹的及其不愉快,据说她的侄儿扬逸凡某天晚上亲自到梦溪园将人接走了。”
傅君辞的八卦她不感兴趣,可杨珊跟苏临的八卦她还是想听一听的。
“杨珊的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麻雀飞上枝头是变不了凤凰的,”那些人的腔调中带着几分幸宅乐活。
“你们看看苏家,苏老爷子在时多么风光?现如今破败成什么样了?”
因着杨珊的前车之鉴,现在C市的豪门里,但凡是当了后妈的都分为两种,一种是要么直接弄死前妻留下来的闺女,一种和平相处,相亲相爱、。
前者是斩草除根,后者是凡事留一线。
以免养了第二个苏慕晚出来,反手就反杀回来。
苏慕晚仅凭一己之力颠覆家族,也算是个狠人了。
“这c市,能有几个杨珊?在她那个年纪,苏家可是首富,一个女秘书一朝嫁给了首富,这可是当年的佳话,做了这么多年的豪门阔太也可以了,都说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杨珊的报应只是来的晚点罢了。”
杨珊的故事告诉他们,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别说,c市的这些豪门阔太看着都傻不拉几的,其实心里门儿清,”付婧一边听着一边点评。
c市的这些豪门阔太比起首都的那群豪门阔太实在是上不了台面,要能力没能力,要手段没手段,要头脑没头脑、首都的那些豪门阔太玩起手段来,在这波橘云诡之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再话下。
首都的那群资本家找老婆,首先找的是旗鼓相当能力出众的、而C市的这群资本家找老婆只要长得好看,以至于这个场子里乌烟瘴气的,随处可见胸大无脑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