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正常?”后者不以为意。
“所以你今天是想带着我一醉解千愁??”苏慕晚。
宋思知伸手将椅子搬回了原位,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是这样。”
“本想带你去清吧泡小奶狗的,想着这个点儿出门肯定又得被逼叨,将就一下吧!”
苏慕晚见她将沙发上的抱枕丢了两个下来,她拿着杯子顺势坐了上去:“清吧里的小奶狗我瞅不上,没文化。”
她说着打开酒瓶倒了两杯酒。
宋思知问:“那你想去哪儿泡?”
“你研究室就不错,都有文化。”
宋思知:。。。。。。。。。。。。。。“积点阴德吧你!”
苏慕晚闻言,叹了口气。
大抵是宋思知见她最近实在是太可怜,转了个弯:“也不是不行,你等我们这次研究搞完,我带你泡。”
“搞研究的时候不能泡?”
宋思知横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伸手捞了个抱枕垫在后背,望着苏慕晚道:“爷爷的所想跟你的所求本质上冲突但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老人家无非是担心宋家不得善终,而傅君辞跟席家走的太近显然已经威胁到了爷爷去做选择,你要不、去劝劝傅君辞,让他跟席家断了?”
跟席家断了?她没这个理由跟立场去同傅君辞说这样的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且傅君辞跟席修泽之间是利益关系。
“你想的太简单了,”苏慕晚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悠悠开口。
如果只是这般简单就好了。
“复杂的事情简单办,想太多什么都办不成,”宋思知开口劝到。
“这件问题的根本原因分为两点,一:你擅自做主结了婚,不把家里人当自家人看待,二:傅君辞站的是席家的队,前者,你除了弥补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时间不能倒回,只能从其二下手。”
从其二下手?宋思知把傅君辞那个狗东西想的太简单了。
复杂的事情简单办?
办的了那个狗东西还会把宋思慎送进去?
苏慕晚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望着宋思知,稍有那么些难为情的望着人家,酝酿了半天,想开口说话,想了想,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而后、又喝了口酒,才道:“宋思慎被警察带走了,你知道吗?”
宋思知点头:“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吗?”苏慕晚高深莫测望着她。
后者道:“傅君辞干的。”
宋思知:“。。。。。。。。。。。。。我草、这个狗东西想干嘛?”
苏慕晚莫测高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人端着酒杯靠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一时间相对无言,宋思知似是在消化苏慕晚刚刚说的那句话,默了良久,才问道:“属啥的?”
苏慕晚薄唇轻启,扔出一个字:“狗。”
“真的?”宋思知显然不信。
苏慕晚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真的。”
宋思知仍旧怀疑:“不是说今年三十?、属狗的,82年和70年,八二年今年二十七,70年——————————。”
“宋蛮蛮你特么做个人吧!”宋思知正儿八经的数了数发现自己被苏慕晚哐了之后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真不愧是一个妈生的,姐姐傻弟弟蠢,也难怪宋思慎送上门去被人搞。
苏慕晚思及此,叹了口气。
忧愁的不行。
说什么一醉解千愁,愁没解,越喝越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