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男人伸手,将浴室门砸在墙上,望着苏慕晚端着的手,气的不行又觉得甚是好笑:“手疼吗?”
“你说呢?”
“心中有气,顾不上疼了,先骂老子两句再说是吧?”
“你个狗东西,”傅公馆的门,都是厚重的实木门,这一下砸下去,不说伤筋,也是动骨了。
心中的那股劲儿过去了,疼的慕晚撕心裂肺了,刚刚还只是不服气,这会儿是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见着傅君辞弯起的唇角,更是气的不行了。
“泼妇。”
“跟你结婚之前,老娘是温柔可人的小仙女,跟你结婚之后就变成了泼妇,傅君辞,我想不感谢你都难。”
言下之意,泼妇也是你多的功劳。
“你要日老子祖宗十八代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慕晚被这话哽了一下,默了两秒,狠狠的吸了口气,望着傅君辞来了一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话:“傅君辞,老娘即便是日你祖宗十八代也会隔开你。”
“r都r了,我说你是马后炮,马估计都不愿意。”
呵、她冷笑了声:“就是r过之后才想隔开。”
使用之前说这话,那可能是看不起。
可使用之后在说这话,只能是不满意了。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话,只怕都得炸毛。
而傅君辞,也不例外:“苏慕晚。”
一身怒喝从屋子里四散开来,男人怒目圆睁的瞪着苏慕晚:“你皮痒了是不是?”
“有本事你打我啊!”
“你以为老子不敢?”
“你要是敢动老娘一下,老娘就去告你家暴让你亏的裤子都没得穿的。”
傅君辞此时,气亏气,可理智尚存,望着苏慕晚,冷嗤了声:“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想通过吵架来转移战火是不是?”
他上前,伸手擒住苏慕晚的臂弯,将人往跟前拉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人,低睨着他,哂笑了声:“苏慕晚、你给老子等着。”
傅君辞将人带出了浴室门口,唤了兰英拿了跌打酒上来。
兰英上来,乍一见苏慕晚肿起的手背,惊了一下:“太太的手怎么了?”
“你家先生打的,”苏慕晚见这人就开始告状。
兰英一愕,不敢顺着这话接下去。
只听傅君辞再道:“喊方铭上来。”
兰英刚走,傅君辞落在她手背上的视线缓缓的移至苏慕晚跟前,冷飕飕开腔:“这要是我打的,就不止肿这么简单了。”
苏慕晚:。。。。。。。。。。。。。。。。。。。
过了片刻,方铭尚且还在路上时,苏慕晚的手就肿成了包子,兰英见着,有些急切,但又明晃晃的看出此时气氛不对,不敢妄自多言。
“太太,”她轻轻开口呼唤苏慕晚。
“别喊我,手疼,”苏慕晚窝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回应人家。
身后,阳台门大开,傅君辞着一身白衬衫在外面抽烟,随着夜风,烟味淡淡的飘进卧室里。
苏慕晚鼻间有淡淡的烟草味。
端午节,本是个阖家团圆的日子,而往年的这个时候,傅君辞应当是在梦溪园的。
唯独今儿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