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苏慕晚之前,傅君辞并不温柔,更甚是温柔二字从未曾出现过在他的人生中。
可遇见苏慕晚之后,温柔二字像是与生俱来,不过是被他尘封了许久,在婚后,得见天日。
对哒余瑟的孝顺跟对待苏慕晚的温柔,完全不一样。
人们提及c市财阀对待自己母亲,只会提及孝顺二字。
可徐放与罗毕等人提及傅君辞对苏慕晚,形容词便多上许多了,迁就、包容、宠爱、等等词汇相互揉搓在一起。
傅君辞对苏慕晚,极有耐心。
而这些耐心,从未在别人身上出现过。
温暖的掌心揉在小腹,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慕晚挪着身子往后去了去,靠着傅君辞的身子近了点,微眯着眼躺在床上,像只被撸毛的猫,乖乖巧巧、又软糯糯的。
瞧的傅君辞心都软乎了,俯身亲了亲人发顶,下巴在她蓬松的头发上缓缓的蹭了蹭,温柔浅问:“舒服点了?”
肚子暖和了,慕晚的臭脾气也下去了。
依偎着傅君辞人也娇软了。
这声恩才落地,傅君辞撑在她头顶上的手缓缓的点了点慕晚的脑袋,且唤了声:“蛮蛮。”
侧躺着的人微微回眸,尚未开口、薄唇倾覆而下,这个口勿,异常温柔。
男人宽厚的掌心一手落在她小腹上,一手落在她头顶,轻缓的抚摸着,温柔而又布满爱意。
如同晨起的早安吻一般,温温软软。
临了,慕晚伸手轻轻推了推傅君辞,后者缓缓起身,低低望着人家,只听慕晚道:“大姨妈。”
这话、是告知,也是提醒。
成年男女、又是夫妻,怎会不知这声轻轻的提醒是何意思?
傅君辞落在她头顶上的指尖动了动,清风霁月的笑了笑:“恩、就亲亲、不做。”
“恩,”慕晚伸手,搂着傅君辞的脖子蹭了蹭。
蹭着蹭着就被人摁回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傅君辞略带警告的嗓音:“你别勾我。”
“我没有,”慕晚开口反驳。
“暂时是没有,”蹭着蹭着就不一定了。
“乖宝,”傅君辞摸着慕晚的脸轻轻唤了唤。
“恩?”她尾音轻扬浅浅应道。
“回梦溪园见见母亲?”傅君辞的话,极淡,淡到慕晚以为自己听错了,回梦溪园见余瑟不就意味着将这段婚姻关系告知余瑟吗?
傅君辞这是起了贼心啊!且还将这贼心赤裸裸的告知慕晚,试图说服她。
思及余瑟虽自己的态度,慕晚今日若是能应允,只怕是真邪门了。
明摆着余瑟不喜自己她还往上蹭,不是送着自己的脸到她跟前让她打吗?
慕晚伸手推了推傅君辞,试图将人推开。
可后者,稳如泰山。
傅君辞这番心思,在看到苏慕晚翻墙时就起了,左边是老婆右边是母亲,两边他选哪边都不合适。
不说左右抉择,长此以往这么下去不是慕晚心里愤恨就是余瑟心中不平。
慕晚若是愤恨了,指不定怎么上房揭瓦,余瑟心中不平、对身体亦不太好。
傅君辞有这想法,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