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日上午,苏慕晚离开c市归首都,临行前,毫无意外的被傅君辞摁着磋磨了一顿,月余,她待在傅公馆,与傅君辞潮汐相处,这人晨出晚归,夜间时有应酬,但行事有交代,出门之前都会告知一声。
离得近,磋磨的频繁,感情升温亦是极快,就连着傅公馆的佣人都觉得最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而苏慕晚,兴许是胜利在即,心情好,碰上傅君辞呲她两句也能忍忍。
这日,临出门前,傅君辞望着苏慕晚一脸不悦,面色如同这屋外的天、阴沉沉的。
傅君辞在三十岁这年,坠入了爱河,堕落在了苏慕晚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之中,他爱她承欢时的娇软,也爱她是平日里的蛮横,这月余的恩爱生活迷失了他的心智。
让他不舍与苏慕晚的片刻分别,许多年后,忆起这段光景,他仍然回味。
这种潮汐相处日日夜夜磋磨在一起的恩爱时光是他许久都不敢想的事情,可这不敢想,被苏慕晚打破了。
他偷来的这份温情,太过浓烈。
两个强势的人一旦都拔下了浑身尖刺拥抱在一起时,必然是难舍难分的。
傅君辞松开她的手,望着屋外阴沉的天,稍有担忧:“要下雨了。”
“恩,”苏慕晚浅应了声,再不出门可能会撞上雨。
“打雷怎么办?蛮蛮怕不怕?”
一声怕不怕,让苏慕晚的心微微颤了颤,除了宋蓉,傅君辞是第一个问她怕不怕的人。
“怕!那你让雷公别打雷。”
苏慕晚这话,实打实的为难傅君辞,他要是真有这个本事,可不止上天这么简单了。
男人含笑望着她:“估摸着不行,雷公跟我一样都只听一个人的话。”
“听谁的话?”慕晚好奇。
“听老婆的话。”
慕晚:。。。。。。。。。。。。。。。好冷啊!
这日,苏慕晚离开傅公馆,傅君辞递给了她一份文件袋,并嘱咐,路上在看。
她承傅君辞专机离开c市上空时,拆开了手中文件带,一圈圈的解开线圈,看到里面的文件时,靠在座椅上久久不能回神,连带着温柔可人的空姐端着水杯过来都没看见。
09年四月二十日,傅君辞送上了华众百分之五的股份。
股权转让书的最底下,乙方,写的是宋蛮蛮,且这人盖上了私章还签好了字,万事俱备,就等她签字了。
这是什么?
是底气,是她与苏临做最后一博的底气。
狗男人啊!
暖她心弦。
上午十点,徐放敲开傅君辞办公室大门,告知会议即将开始,男人起身,正欲跨步离去,桌面上电话响起,见是苏慕晚,未有思忖直接接起。
“起飞了?”
“恩,”她闷闷回应,望了眼手中的股权转让书,然后轻轻唤了声:“狗男人。”
傅君辞闻言,淡淡的恩了声,而后再道:“小精怪。”
“以后再也不叫你狗男人了,”苏慕晚糯糯开腔。
“那叫什么?”傅君辞笑问。
“反正就不叫你狗男人了。”
傅君辞浅笑着从那侧传来,话语格外温柔,“宝贝儿,我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你已经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