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辞依旧面含浅笑,望着行至跟前的苏慕晚,跟只等着开饭的雪雪似的,仰着头眨巴着大眼睛,身后就差一条尾巴一甩一甩的了。
“你不管什么?”傅君辞依旧负手而立,低睨着她,落在身后的手指尖叠在一起缓缓的磋磨着。
不紧不慢的,带着算计和打量。
“你得帮我,”苏慕晚这话,说的异常硬气,完全没有有求于人的姿态。
“我为什么要帮你?”傅君辞浅哼出声,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
“你是我老公啊!合法老公。”
“昨天不是说要离婚?”傅君辞眉头轻佻,淡淡询问。
“那是昨天,我今天不想了,”苏慕晚一本正经回应。
有用就留着,没用就离婚?
说她是负心汉都委屈负心汉了。
“哦、”傅君辞似懂非懂的哦了声,没了下文。
苏慕晚眼巴巴的望着人很久,都没等来后半句。
悄咪咪的伸出手,欲要扒拉上傅君辞的衬衫,却见人往后退了一步。
“反正迟早是要离婚了,我也不废那个功夫了,”傅君辞躲着她,云淡风轻的用她昨晚的话来堵她。
堵的苏慕晚噎住了。
还没找到话怼回去,只听傅君辞再道:“反正你迟早有天要投入别人的怀抱,我何必废那个功夫给别的男人做嫁衣呢?”
苏慕晚:。。。。。。。。。。。。狗男人。
傅君辞一番话,说的中规中矩,极大部分都是拿苏慕晚的原话怼她。
可偏偏,他越是这样,苏慕晚就越是反驳不回去。
“不离了,”管它三七二十几,先骗到手在说。
“不离了?”傅君辞眉头轻佻,询问。
苏慕晚万分诚恳的摇头:“不离了。”
傅君辞恩了一声,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似是相信了苏慕晚的话。
“怎么样?”苏慕晚往前一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人。
男人扯了扯唇角:“空口无凭,立个字据吧!”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傅君辞抓着苏慕晚陷入了瓶颈,呃住了她的咽喉。
不动声色,且漫不经心的将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苏慕晚自己将脖子送到他的爪子间。
“可以拒绝吗?”苏慕晚隐隐嗅到了狗男人的阴谋。
傅君辞极好脾气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他只是抛出橄榄枝,选择权在苏慕晚。
往前,傅君辞并不知苏慕晚的心思,只道这人没心没肺,有想法也不会给你言语出来。
柳霏依一事之后,他猛的发现,苏慕晚其实并非那么没心没肺,也会有所想法。
没想法的人会把自己气到不回家?
傅君辞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