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辞伸手擒住苏慕晚的臂弯将她转了个面,面对自己,低睨着她,垂眼冷笑道:“那我们两上。床又怎么解释?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
苏慕晚面上一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脸面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想躲避,却被人捧住面庞直视他,再道:“偷盗犯的本质不是你偷了什么,而是你偷了几次。”
“偷人跟偷心,是同等罪行。”
苏慕晚望着傅君辞,见这人凝眸望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抽了抽自己被他窝在掌心的爪子,仰头望着他,再道:“双向享受的东西算不得犯法,傅先生掉了东西,怎么能说是我偷走了?”
言下之意,上。床这种事情并未我强迫你,你情我愿之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平等交易。
你自己失了心便是自己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能怪我偷走了,毕竟、我什么都没干。
“是我的错了?”男人含笑点头发问。
“如论如何也不会是我的错,”你失心于我,于我何干?
傅君辞望着苏慕晚,深邃的眸子更是凝了几分,望着苏慕晚的眸子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和,正往外冒着滋滋热气,烧灼的苏慕晚不敢直视人家。
傅君辞捧着人的面旁,指尖,缓缓扫了扫人洁白的面庞,挂着狼外婆特有的浅笑开口:“蛮蛮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同饮一杯合欢酒,共赴黄泉两相愁,”他凝望着苏慕晚,眸光炙热而又认真,视线锁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
同饮一杯合欢酒,共赴黄泉两相愁,一起生,一起死。
这等惊骇爱情并不适用于她们二人,可傅君辞却能引经据典的用一句诗就告诉她,要爱得一起。
“傅君辞是在强人所难还是出尔反尔?”
说好各取所需,两年之后分道扬镳的话难道是场梦境?
“我何时跟傅太太说过,这两年婚约,不谈情了?”傅君辞黑渗渗
的眸子锁着她。
问出了一个极其经典的话题。
他什么时候说过两年婚约不谈情了?
不待苏慕晚回答,这人再问:“还是傅太太一开始就打着骗财骗色来的?”
“要真是骗财骗色,那也是傅先生愿意,不是吗?”她开口发问,伸手扒拉着落在腰间的爪子,傅君辞偏偏不如她的意,勾住臂弯将人往跟前带。
“我愿意,傅太太好像有些心不甘情愿。”
傅君辞这话,带着几分笑意。
但许是离得近,苏慕晚在这笑意见看到了几分狠劲,好似她若是开口说是,这人就能是很手掐死她。
于是,她当着傅君辞的面,陷入了沉默、
这沉默,于傅君辞而言,一半一半。
一半是,一半不是。
二人你追我赶,谁也不放过谁。
“我可以说实话吗?”苏慕晚仰头望着人家开口询问。
满满的求生欲。
“如果实话是我爱听的,”男人点了点头,再道:“可以。”
苏慕晚想,她以前认识的傅君辞都是披着狼皮的羊。
外表跟内里远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爱听的?
是他爱听的,她何必多此一举去问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