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让我把天哭破呢?”
“你要有这个本事,老子不拦你。”
“傅君辞、你个骗子。”
“苏慕晚,你个负心汉。”
傅君辞抱着人哄了一阵,苏慕晚眼泪鼻涕蹭他一身,且还不自知。
说她没良心都是抬举她了。
这人转身,行至梳妆台,将洒了过半的的姜汤端过来,冷冷睨着苏慕晚。
她也不娇气了,就这傅君辞的手将半温半热的姜汤给干了。
夫妻之间是什么?
你想捏死我,我想踩死你,但该识相的时候还是得识相。
傅君辞望着苏慕晚,默了片刻,而后一声浓厚的叹息声从嗓间冒出来,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去泡个澡。”
苏慕晚摇了摇头,并不想动。
“不想动?”傅君辞问。
傅君辞见此,也差不离猜到了苏慕晚的尿性,牵了牵唇角:“我抱你去,去不去?”
苏慕晚睁着圆咕噜的眼睛点了点头。
傅君辞笑了,含笑望着苏慕晚点了点头,他是真不想惯着这小精怪,可偏偏又拿她没办法。
温情蜜意都是假象,苏慕晚有的是方法让你扫兴。
实则呢?
苏慕晚这人,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委屈归委屈,哭过一阵儿就好了。
也不知是真好,还是假好。
“你除了使唤老子和找老子吵架的时候能想到我,还有别的事儿能想到我吗?”
苏慕晚抱着傅君辞的脖子,将脸上未干的眼泪一股脑儿的蹭在了他洁白的衬衫领子上。
“差不多行了,你那脸都快比老子白衬衫干净了,还擦个什么劲儿?”
“老公,”苏慕晚唤。
傅君辞不应。
她再唤:“老公。”
“闭嘴,”傅君辞一手抱着苏慕晚,一手挑开浴缸里的水龙头,哗哗的放着水。
“你刚刚让我喊的,”苏慕晚不依不饶。
“你不是说老子是骗子?”他冷嗤回去。
“昨天看新闻说长城有个地方倒了。”
“是你哭的吗?”遒劲有力的臂弯拖着苏慕晚,苏慕晚跟个小孩似的坐在他的手臂上,修长的手臂扒拉着人家的脖子,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傅君辞的脖颈上,温温的、痒痒的。撩人心神。
“不是,”她老实回答。
傅君辞冷嗤了声:“不是你说个屁。”
傅狗:长城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我不飘,离婚?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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