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晚摇了摇头,空了几日的双手往傅君辞腰腹间而去,摸着滚烫的热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苏慕晚醒来时,傅君辞正站在窗边拨电话,苏慕晚隐隐听闻备机二字,抱着被子起身,跟只没睡醒的猫儿似的坐在床上,神色萎靡,整个人有气无力。
连续病了多日,绕是再好的人都有些许吃不消了。
更勿论昨夜被傅君辞摁着磋磨了一顿。
咳嗽声响起,站在窗边的人拿着电话回眸,交代了两句收了电话,迈步朝床榻而来,伸手搂着人将一早备好的温水递至其唇边。
苏慕晚焉儿了,在宋家又是高烧又是咳嗽的也没将人整蔫儿,到了傅君辞手中,就一晚的功夫。
这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提不起劲,窝在人怀中跟只去了脊梁骨的小猫似的,软趴趴的。
“你要回去了?”苏慕晚从他打电话的字里行间摸出了些许信息来。
傅君辞伸手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纠正她的话语:“是我们要回去。”
他此行来,说来看看苏慕晚,未免太假了,接人回家才是他的目的。
病成如此,送人回宋家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
且宋思知的医术,他实在是信不过。
若真那般好,就该痊愈了,而不是越来越差。
“我不行,”苏慕晚想也不想,开口拒绝。
“怎不行?”这人语气没了一开始的温软,说出口的话语都带着几分强势。
“要么一起回c市,要么我跟你一起回宋家,你选。”
傅君辞最擅长的,便是给你扔两条死路让你去选,选来选去还特么是死路一条。
这是苏慕晚最觉得无奈的。
“说好八天的,”她分毫不让。
“说好八天是好好的八天,”不是让你病恹恹的八天,若非苏慕晚生病,傅君辞来首都的几率不大,可谓是近乎没有。
这人看起来强势霸道,可也是个讲理的人。
可偏偏,苏慕晚不走运。
归首都,病没好转,且越来越严重了。
上天把机会送到傅君辞手上,他岂有不要的道理?
“我是要死了吗?怎么就不好了?”
“你离死也差不离了,”傅君辞冷冷飕飕的反怼回去。
苏慕晚清晨起来,人不舒服,脑子尚好:“你可放心吧!现在死我可就太亏了。”
“亏啥?亏没跟小奶狗蹦擦擦够?还是亏没继续多叫几个人老公?”
傅君辞怼苏慕晚的本事实打实的都是从苏慕晚身上学的。
现学现用,活学活卖。
苏慕晚:。。。。。。。。。。。。。这个狗东西。
“亏着没拿你的钱去跟小奶狗蹦擦擦,没拿着你的钱去喊别人老公。”
傅君辞昨夜近乎未眠,晨起又被苏慕晚给气了一顿,此时、可谓是后槽牙咬的咯嘣响,恨不得能伸手捏死苏慕晚都是好的。
“你还挺有梦想。”
本是窝在他怀里的人缓缓直起身子,望着人一字一句道:“可不、毕竟是新时代好青年。”
“新时代好青年要是都跟你这逼样,祖国妈妈该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