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寒着脸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温暖着。
在其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叹了口气。
苏慕晚冰冷的爪子扯开他的毛衣,而后是衬衫,再然后是贴到他滚烫的腰肢上,摸到热源,整个人似是都舒坦了几分。
许是腰间的爪子不太安分,傅君辞将人摁住,拧眉低眸瞅着她话语不善:“别乱摸。”
“老公~~~~~。”
傅君辞:…………
苏慕晚喊他什么,他都应。
唯独这声老公大抵是一开始将人膈应到了,如何都不应她,不应就罢了,且还冷着脸跟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一脸你再喊老子老公老子就弄死你的表情。
“身上的血是谁的?”
“他的。”
傅君辞一阵无语,这个他的,可真是让他觉得不爽。
苏慕晚仰头望着人家,撇了撇嘴再度道:“我都跟你说了我打架打赢了呀,你不信。”
“他是谁?”傅君辞从苏慕晚的口中得知,那人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这一问,问的苏慕晚兴致起了,一五一十的告知人道:“京默,老爷子身旁的保镖,但我从未在苏家见过他,很奇怪。”
“恩、”他应着,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爪子扒拉下来,准备带着人去处理伤口,而苏慕晚呢?
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欲要送上自己的薄唇,在一场杀斗之后想要点点温情,可傅君辞好似并不准备成全她,往后仰了仰给躲开了,躲开就罢,且还恶声恶语的冷嗤她:“你给老子老实点,别特么一天到晚尽想磋磨老子。”
是不想?
是觉得此时还有比这更大的事情要解决,要去做。
这夜,傅君辞被苏慕晚摁着处理伤口,医生将她下巴上的碎片拔下来时,她无过多情绪,只是及其淡淡的冷嘶了声。
有种习以为常的淡然感。
更有种不以为意的无所谓感。
好这似疼痛完全不值得她在意。
那方方正正的玻璃片从下巴拔出来时,一旁的兰英倒抽一口凉气,不大敢看,微微偏开了身子。
而傅君辞,坐在她身旁的人悄无声息的抚上她的手背。
苏慕晚为让医生更便利,身子未动,视线缓缓移了移。
余光撇见傅君辞脸面上的心疼之意,她还颇为没心没肺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臂弯,好似在示意他放宽心。
傅君辞险些被这没心没肺的人给整笑了。
“近几日最好不要沾水,护肤品跟化妆品都暂停使用为好,以免留疤,”医生处理完,轻声交代着。
苏慕晚乖乖巧巧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医生的嘱咐,点了点头。
“饮食方面最好也要多加注意。”
“我送您下去,”一旁,后者的兰英开腔。
医生闻言,点了点头,不敢多看多言,随着兰英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