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傅先生,”她浅笑吟吟回应,望着被砸的砰砰响的大门,微微勾起的唇角往上去了一分。
“苏副总算计我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苏副总敢发誓这次下狠手没想着将我拉下水?”
傅君辞早有预感,如苏慕晚这般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为达目的决不罢休,她的计谋中不指定早已将自己圈了进去。
本想看看这小白眼狼的手段有多厉害的,不曾想苏老爷子今日送上门来了。
间接性的将事态的进展推快了数分。
“傅董有证据?”她笑问,就着门外的砰砰声去了厨房,拿起台面上放了不知几日没洗的水壶接了壶水,放在底座上烧着。
霎时、烧水声,砸门声,男人的冷笑声,混为一体。
苏慕晚拿着手机靠在厨房吧台上,视线依旧是落在门口方向,手中电话依旧无挂。
她默了片刻,歪了歪脑袋,浅笑吟吟呼唤道:“傅君辞。”
那一本正经的声响,让傅君辞以为这人有什么正儿八经的事儿要同自己说。
他恩了声,算是回应。
苏慕晚再道:“如果一定要喊你狗男人的话,你绝对是狗男人中最有良心的一个。”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慕晚,”他学者苏慕晚那般唤她。
苏慕晚浅应了声。
这人用同样的语气在那侧缓缓开腔:“如果一定要喊你小泼妇的话,那你绝对是小泼妇中最没良心的一个。”
傅君辞原以为,他如此说了,苏慕晚绝对会同自己据理力争,可这人,及其不屑的笑了声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道了句:“你才知道?”
砰、澜君府的大门被人猛的踹开,防盗门挂在一旁摇摇欲坠。
声响起,苏慕晚挂了傅君辞电话,转而及快速的拨了110
。
一番话语急切言语完,而后,火速收了电话。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这人倚在吧台上的身影未有半分挪动。
刚刚与110接线员言语的那份急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泰然自若。
老爷子带着人进来,便见倚在吧台旁面色沉沉的苏慕晚。
“光天化日之下苏老这是干什么?”苏慕晚扫了眼老爷子,视线又缓缓的落到挂在一旁摇摇欲坠的门上,转而才移至跟着老爷子进来的人身上。
苏慕晚素来知晓老爷子身旁有一位得力助手,且这人是个有手段的狠人,听闻是听闻,乍见是乍见,二者之间的感觉,截然不同。
这人有多厉害?
厉害到老爷子的所有阴谋诡计都是这人去完成的。
他就是老爷子手中的刀。
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利器。
四目相对,有些许火光在彼此之间暗潮汹涌。
屋内空气逐渐逼仄。
火光流转,杀气肆起时,老爷子低沉开腔,打破了这份无声的对峙:“在家为什么不开门?”
苏慕晚视线缓缓从身后人身上收回,望着老爷子冷嘲开口:“国家法律规定了我必须给你开门?”
双方脸皮早已撕破,在假惺惺的也无甚必要。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京默。”
二人声响一前一后响起,前者是老爷子带来的人,后者是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