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句话来形容傅君辞跟苏慕晚是没错的。
傅君辞显然也是被气的不行。
可这满腔怒火一见苏慕晚苍白的面庞。
软了半分。
再见那气的猩红的眸子。
又软了半分。
叹了口气,走进,伸出手欲要去抱抱人家,却被苏慕晚一把拍开,且道:“让你的狗爪子离我远点。”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道歉,”闹归闹,吵归吵,身体最大。
“你别碰我。”
“不碰你我碰谁?你是我老婆,”男人伸手,也不顾苏慕晚是否挣扎,强行将人按进怀里。
一手落在她腰间,一手落在她脑袋上,似轻哄,似讨好。
“我错了,恩?不生气了。”
傅君辞其人,嘴贱归贱。
虽也强势霸道。
但若是苏慕晚不舒服,一切都该靠边站。
好似平日里的嘴贱与互怼,都是日常打情骂俏。
“你的爪子摸过很多女人的腿。”
苏慕晚一边说着,一边将落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子扒拉下来。
傅君辞不依,搂着人又紧了一分,且道:“那你这张嘴还喊过很多男人老公呢!我俩扯平了。”
这夫妻二人,吵起架来都是逞口舌之快的人。
如今各自抓着对方的把柄,以后少不了互捅刀子。
“还想不想吐?”男人俯身,轻啄了啄她面庞。
苏慕晚微微偏开脑袋。
“飞机上没医生,要是还能忍我们休息一下,回c市了再去看医生,若是难受的厉害,我们就近落地,恩?”
最后一声恩,带着询问之意。
苏慕晚叹息了声,恹恹开口:“回去。”
“好、听蛮蛮的。”
这日、离c市飞行时间还剩两小时,傅君辞抱着苏慕晚去了休息室,搂着不舒服的人瘫在床上。
他的臂弯,也成了她的港湾。
苏慕晚或许自己都不知晓,每每深夜,她夜半醒来总要摸一摸脑袋下有没有自己想要的臂弯。
飞机降落c市机场,傅君辞抱起熟睡的苏慕晚正欲出机场。
徐放快步过来,告知道:“出口有很多记者。”
男人眉目一拧。
徐放低眸看了眼窝在自家老板怀中熟睡的人儿,似是觉得此时有些难办。
若是让记者拍到,怕是不好。
苏慕晚在二人对视中醒来,挣扎着下地,身上披着傅君辞的大衣,许是将醒,整个人稍有些蒙圈,抱着傅君辞的臂弯站在一旁,步伐稍有些虚浮。
“醒了?”男人声响从头顶上传来。
她点了点头。
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跟喝醉了酒似的,死死抓着傅君辞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