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逸凡。”
卫生间内,苏慕晚的声响与哗哗流水声传来。
付婧听闻扬逸凡的名字,三两步跨进卫生间,站在门口望着里头正在洗手的苏慕晚,冷冷询问:“不会又是你那个后妈的意思吧?”
“八九不离十,”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扬逸凡自上次恒信游轮一事之后元气大伤,若想起来,没有人拉扯是不行的。
而此时,杨家也没个有本事能拉他起来的人,除了杨珊,谁还有这个本事?
老爷子说的没错,杨珊还是有本事的,这个女人自己不杀人,但她会把温柔的刀子递给别人。
杀人不见血才是高超之处。
苏临是她握在手中的刀子,父女相杀,她坐享其成,多好?
到头来还能给苏司南谋下一片江山。
这个女人,心机太过深沉。
这夜,苏慕晚归傅公馆,傅君辞正靠在客厅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电脑,两只猫窝在他身旁昏昏欲睡。
进屋,兰英迎上来,她伸手将手中东西递过去,而后,悠悠的打量目光落在傅君辞身上。
瞅了半晌,正欲移开目光时,只听男人颇为欠抽的声响悠悠传来:“我脸上有钱?”
“晚上吃太饱,看着傅董,有助消化。”
本是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脑的傅君辞极为机械的缓缓侧眸望向站在一旁的苏慕晚。
落在键盘上的手缓缓抬起来,紧接着,缓缓握成拳,似是在隐忍。
“几个意思?”
“傅董自己领会,”说完,当事人乐乐呵呵的且还摇头晃脑的上楼去了,那姿态,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一心想弄死织品,眼下看着苏临把扬逸凡拉进来分你的奶酪,这感觉,酸不酸爽?”
苏慕晚将将踏上楼梯的步子就此止住。
转眸,错愕的目光落在傅君辞身上,似是未曾想到,仅是短短半日内,这人既然知晓了。
傅君辞将膝盖上的电脑缓缓的放在茶几上,而后,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冷冷视线落在兰英身上,后者会意,带着佣人离开了客厅。
“有求于谁,就受制于谁,如果没有万般坚硬的隐忍之心,待在华众,不过也是受人钳制罢了。”
“傅董想说什么?”苏慕晚收回步子,站在楼梯口望着傅君辞。
后者背脊停止靠在沙发上,似是提点,似是告知开口:“我傅君辞的老婆,无须看任何人的脸色。”
简短的一句话,让苏慕晚内心狠狠一颤。
大抵是这话太过强势霸道,她想,只是强势霸道而已,再无其他。
正当苏慕晚如此安慰自己之时,傅君辞依旧背对着她,再道:“天塌下来老子给你顶着,你怕什么?”
“嫁给我之前,你可以讲究什么仁义道德,嫁给我之后,这些都可抛到一边,因为世人皆知,我傅君辞,没那些个玩意儿。”
你尽管去造,往后有人说你不讲尊卑没有道德,你只管说是跟老子学的。
这c市,人人都知晓我是只中山狼
傅君辞:你尽管去造,往后有人说你不讲尊卑没有道德,你只管说是跟老子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