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笑意悠悠。
后者、满面错愕。
“傅太太这电话,是什么意思?”他似是不明所以,问就问罢了,还用打量的目光将苏慕晚从头至下缓缓的扫了遍。
而后,不待苏慕晚回答,似是懂了。
意味深长的哦了声,跨步进门,且极其识相的反手将门带上。
“洗干净了特意打电话让我过来?”
这个二流子,又开始了满嘴跑火车了。
“滚出去。”衣服平白无故消失不见,若跟这个狗男人没半分关系,她还真不信了。
傅君辞这人,满口的仁义道德,满手的阴谋诡计。
不是个好东西。
“我家,你让我往哪儿滚?”这人好笑发问。
他似是极为绅士的,也不往前走,反倒是倚在门边儿,听闻苏慕晚的话,似是懂了什么,伸手拉开门,且一本正经道:“我是不会出去的,要不苏小姐出去?”
她出去?
这天寒地冻的天儿,她裹着浴巾出去,不死也得送了半条命。
这个狗男人。
“先把衣服还给我。”
“什么衣服?”装傻充楞一把好手。
说着,这人颇为好笑的往前走,望着苏慕晚露在外白花花的肩头。
垂在身旁的指尖拢在一起搓了搓。
手痒,实在是手痒。
“傅君辞,”她喊,话语急切,似是觉得眼前朝自己缓步而来的不是傅君辞,而是一只豺狼野豹。
“恩,”男人浅浅回应,心情极佳。
“你想干嘛?”她问,颇为防备的看着眼前人。
傅君辞步伐未停,笑意未减,反问道:“你觉得我想干嘛?”
“乘人之危是什么好东西?”苏慕晚这张嘴,于傅君辞来说。??实在是令他头疼。
万般头疼。
“我不是好东西,”傅君辞顺着她的话语开口。
而后再道:“我是狗东西。”
有些人缺德起来连自己都骂。
傅君辞妥妥的就是这种人。
这夜,傅公馆客房内,苏慕晚成了待宰的羔羊,你以为如此就罢?
不不不、傅君辞这夜,想吃了她的心思不高。
想磋磨她的心思异常浓烈。
不大的卧室内,他将苏慕晚缓缓逼至墙角,而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脸面上那森森笑意要多猖狂便有多猖狂。
“尽想着怎么折腾老子,就没想过洗澡没带衣服?”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慕晚不跟他斗。
“还是说,傅太太满脑子都是我,没有其他?”说着,这人一手撑着墙壁将人堵在角落里,笑意悠悠。
微微弯身望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