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横飞出去,砸在了桌子上,将桌子砸个稀巴烂,一口鲜血喷出来,屋中满是血腥味道。
多格伸手指着沙摩柯,竖起了小指,眼眸中藏着不屑之意。
“王爷!”卓玛大声惊叫。
沙摩柯擦干了嘴上的鲜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眸子不仅不颓废,反而充斥着兴奋之情,看着多格,一语戳穿了多格的身份,“想不到尊贵如突厥王,也会来到西域游玩啊?本王失敬了。”
“什么?”多格吃了一惊,“你认得我?”
卓玛美眸闪亮,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房龄硬着头皮,拿着茶杯在卓玛后脑敲了一下,看着卓玛晕过去,笑道:“这个妞儿也是奸细啊。”
沙摩柯上下打量着多格,捂着胸口,拱手道:“多谢突厥王手下留情。”他知道,刚才那一下真要是打中了,别说还能喘气,心脏都会震碎的。
房龄道:“你怎么认出多格的?”
沙摩柯忍着痛,微微一笑,“突厥王身姿迥异,一望便知是突厥人,而且气势不凡,武功高绝,断手之战,风靡天下,我虽然身在府中,但岂能不知天下大事?”
房龄哈哈大笑,直视沙摩柯,“懦王果然心怀天下,怪不得连你的枕边美人都对你心疑不定呢。”
沙摩柯直视房龄,“阁下应该是名扬天下的智多星房龄房先生吧?”
“不错!正是老朽!”房龄道:“懦王好眼力。”
沙摩柯道:“并非本王眼力好,而是房先生偷欢之名愈加隆重,能想出利用女人勾引我现身的主意,除非房先生亲用,否则谁人能想得出来?”
房龄指了指卓玛,直言不讳:“这个妞儿我要了,我为懦王带走一个奸细,懦王该不该感谢我?”
沙摩柯冷笑道:“带走一位,又来一位,来来去去,有什么用吗?此乃治标之术,本王并无兴趣。”
他也是个聪明人,已经猜到房龄与多格前往西域,一定并非游玩,而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做,并且房龄布局勾引自己出来,一定是与自己有关,并且他们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说明他们与自己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交易。
——今日早上起床,就有喜鹊围绕着自己身边喳喳的叫,难不成好事临近了?
房龄若有深意道:“我有治本之术,就怕懦王没有那本事,懦王?呵呵……难道真是懦弱之王?”
沙摩柯解释道:“懦字若拆解,为之何?”
多格心中一动,暗想:此人可真不简单。
沙摩柯看着房龄,继续说道:“‘懦’字,为‘心’与‘需’之结合,拆解来看,知我心需者,方才能助我为王。”
“好!懦王好兴致。”
房龄股掌大笑,“我正是懦王要找的人,你想真正称王吗?我不妨直言,机会就在眼前……”
“王爷!王爷!开门啊……”外面的士兵开始敲击房门。
沙摩柯横眼看着房龄,“还要委屈一下房先生与突厥王,要知道,奸细无处不在。”
房龄道:“理解!不过……”他又指了指卓玛,贪婪的说道:“这个女人我要了,万万不可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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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门被卫兵们一脚踹开了,屋中凌乱的一切,让卫兵们大为震惊。
只见卓玛晕倒,房龄身上全是脚印子,而那个魁梧的侍卫则鼻中窜血,脸色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