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最先控制了王庭中的朝议厅,又吩咐所有人都出去抓捕金木大汗,一个人享受起来这份金碧辉煌的空旷。
高台上那把汉白玉石的椅子,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卡巴笑嘻嘻的走上高台,贪婪的摸着那把汉白玉石,镶满了翡翠的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直面望去,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
卡巴挺直了腰杆,大声狂笑,脑中幻化出无数大臣跪下朝拜的景象,情不自禁的挥挥手,朗声道:“平身!”
恍惚中,又看到金木大汗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求饶。
三十几年压在心头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刻宣泄出去金木大汗,你压制了我卡巴三十年,可曾想到今日?
卡巴放声大笑,几乎笑断了气。
“王爷!”
鲍尔东推开大门,神色慌张的走上来,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事情不妙,没有找到金木大汗。”
啪!
卡巴额头青一闪,狠狠的了鲍尔东一个响亮的巴掌,怒叱道:“那还不赶紧去找?磨蹭什么?”
鲍尔东委屈的捂着脸,低声道:“四处找遍了,就是找不到。”
太奇、达单也紧跟着走进来,神情慌乱的说道:“王爷,找不到金木大汗呀。”
“什么?你们也没找到?”
卡巴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将德妃那个婢女拉上来,说道:“你不是说金木大汗睡在德妃房中吗?人呢?人呢?大汗人呢?”
卡巴狂踢那个婢女,婢女痛得满地打滚,哭泣道:“王爷,我不敢撒谎,大汗确实睡在德妃房中。”
鲍尔东大吼道:“你胡说,房中只有德妃一人,哪有大汗?”
卡巴警觉道:“德妃呢?怎么不来见我?”
鲍尔东道:“德妃睡得很死,怎么都叫不醒。”
“叫不醒?”卡巴心都悬起来,紧张兮兮的说道:“不对,此事有蹊跷,立刻带我去德妃房中。”
德妃本是卡巴我的舞女,也是他很喜欢的女人。
但是,为了能在金木大汗身边埋下一根楔子,卡巴不得不忍痛割爱,将德妃送进王庭,任由德妃在金木大汗的身下婉转哀鸣。
卡巴进到房中,就发现德妃安然的睡在床上,丝毫没有被吵闹声惊醒的意象。
卡巴走过去,翻开德妃的眼皮一望,大惊失色,“糟糕,德妃被下了迷药,德妃被下了迷药……”
谁干的?
这是谁干的?
难道是金木大汗干的?难道他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图谋?
卡巴几乎有一种疯狂的冲动,大吼道:“嗖!给我嗖,挖地三尺,也要把金木大汗给我搜出来。”
鲍尔东等人将德妃裹着被褥抬出去,立刻开始清查。
“王爷,不好,这里有个密道!”鲍尔东终于发现了床底下的秘密。
卡巴一听就慌了,凑过去看着那黑乎乎的地道,指着鲍尔东,命令道:“你立刻带着人下去,看看这密道通往哪里?”
鲍尔东带着人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返回来,沮丧的说道:“密道被堵死了,根本就没有出路。”
“哎呀,恨死我也!”
卡巴一巴掌拍在床上,将木床拍的粉碎。
就在刚刚,他还为了自己行动顺利而沾沾自喜,但现在,没有抓到金木大汗,却让卡巴陷入了迷茫与恐慌。
“你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