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祥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又道:“敲竹杠?哼……石头筹会有大的胃口呢?”
陈小九重新坐下,品着香茗道:“这就要看石头筹的胆量了,以我来看,当然是越大越好、越狠越好呀。(_&&)”
潘祥又道:“可是,你能保证一定赢吗?”
“你说呢?”陈小九眯着眼睛,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
月夜幽森,湖面澄静的、柔波,波面浮泛着青色的幽辉。
石家、后花园、长亭!
石头筹正在与吴安举杯畅饮,吴安微微有些迷醉,狭长的眼眸泛着幽光,蹙眉对石头筹道:“石兄,咱们关起们来,也不说外道的话,我父亲让你准备的那批粮食,可已经备齐了吗?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千万不可马虎。”
石头筹微笑道:“我石家做事,信誉第一,吴兄就放宽心。”
吴安哈哈大笑:“与石兄做事,就是痛快,从不拖泥带水,家父对你可赞不绝口呀。”
“谬赞!谬赞!”石头筹与吴安客气了一阵,又将话题引回来,说道:“吴兄,听闻你今日在赌场遇到陈小九了?”
一提到这里,吴安不禁满眼放光,得意的笑道:“没错,我今天在赌场遇到陈小九了?听说石兄与他素来有嫌隙?哼……我今日与他赌博,可是好好的将他修理了一翻,赢了他两万两银子,也算是给石兄出了口恶气呀。”
石头筹眼珠子转了几转,道:“吴兄,你居然把陈小九给赢了?那厮奸诈得像只狐狸,可不好对付,你到底是怎么赢的?和我详细说一翻。”
吴安得意洋洋道:“哼,你往日把陈小九陈小九吹嘘的那么厉害,我还真有些胆怯,没想到见面不如闻名,只不过是一个靠着运气狂下赌注的家伙,不堪一击啊!”
随后,将赌场中发生的一幕幕场景、描述出来。
石头筹听罢,仔细分析着每次下注的,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这陈小九虽然厉害,但是与赌博一道,却狗屁不是,如此难得的机会,我却错过了,可惜!可惜啊……
吴安喝了口酒,又道:“更好笑的、这个陈小九根本就是个不知死活的赌鬼,今天输了银子,不仅不知道败退,还恼羞成怒,嚷嚷着明日在于我豪赌一把,想要修理我一番,石兄,你说这个目空无人的家伙是不是该死?”
石头筹正在惋惜,忽闻吴安之语,不由惊得两眼放光,一下子站了起来,“石兄,你说你与他约好了,来日再战?”
吴安一头雾水道:“是呀,约得好好的,石兄明日与我一同去,狠狠地修理他,为你出气。”
石头筹眼珠转了几转,仰头大笑:“老天待我不薄啊,陈小九,你也有莽撞的时候?哈哈……”他小了一阵,才低头对吴安说道:“吴兄,我有一个计策,可以将陈小九杀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安惊疑道:“什么计策?如此厉害?”
石头筹对着吴安耳语了半天,两人端起酒杯,异口同声、哈哈大笑,清幽的月夜之中,多了几分yin森。
*************
潘氏赌场、人满为患,几乎所有的赌徒都知道,今天又要进行一场极不公平、极为可笑的对决,声震杭州的陈小九与神秘高手吴安,将在潘氏赌场一决雌雄。
虽然无人能看好陈小九,但是猎奇的心里在作怪,众人仍然希望陈小九运气好到爆点,能为没有波澜的对决带来新鲜的活力。
陈小九、潘安,早早的来到了赌场,手中拿着五万两银票,大咧咧的拍到了桌子上,那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真让人怀疑,这还是那个高瞻远瞩的陈小九吗?
吴安,还有那四名突厥高手,在石头筹的陪同下,自信的来到了赌场之中。
石头筹的名气甚为响亮,才学兼备,腰缠万贯,有许多赌场士子、文人与之相互寒暄,着实抢了陈小九不少风头。
石头筹与众人虚头巴脑的交谈了一阵,又虚情假意的向潘祥、陈小九拱手道:“哎呀,陈公子,潘公子,多日不见,甚为挂念呀,若不是吴兄要与陈公子切磋赌技,我还真无空暇来与两位叙旧呢,今日一见,心情大好。”
好虚伪的东西!
陈小九心情很舒畅,当石头筹在赌场一露面,他便已经揣测到石头筹的用意了,这小子心中一定是按照自己所预想那样行事了,只是狡猾如狐,还不能确定自己是是装模作样,引他入瓮,所以才来亲自考察一番。
看来今天这场戏,还是要演得逼真些……
陈小九不屑于现在就与石头筹撕开面皮,而且这小子是来送银子,伸手不打笑脸人,怎么好意思动粗呢?
他亲热的与石头筹客气了几句,便与吴安开始了豪赌。
石头筹面带微笑,一双眼眸可牢牢的在陈小九的手上、胳膊上、身上、来回巡视,更为关注的是陈小九的表情。
众人都以为陈小九在这次较量中毫无胜算,那爆棚的运气,怎么会常伴左右呢?
可是陈小九开场,就晃着筒子,摇出了六个六,让围观的众人情绪,直接达到了爆点,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吴安满脸沮丧,只是摇出了一个很普通的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