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且便这般想吧,来日方长,看朕是不是如你所言。
退下吧,朕还要拥美人入睡呢。”
计良人忽然道:“你适才,并未同他那般……你只是骗我。”
月倾城歪头道:“何意?”
计良人说:“你的身上,并未有任何痕迹。”
月倾城心想,这人怎么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
她当初同他“厮混”,也没有任何痕迹的呀。
眨了眨眼,月倾城淡淡地说:“朕修为高,这不算什么。”
计良人又说:“这张榻上,没有你的气息!”
月倾城笑了笑。
这倒是。
当初至少她还同他共枕。
今晚这位,自然是没有的。
故而,也无甚味道残留。
这倒是她疏忽了。
这男人,倒像回到了慎刑司首领时的机敏。
她叹了口气。
计良人注视着她。
月倾城下巴一抬。
计良人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月倾城温柔又冷酷的声线,“因为啊,我们是在桌上……”
计良人怒火烧头。
那张桌上,极为紊乱。
他不敢置信地转回头来,看着她。
几乎一瞬间,便掐住她的颈子。
月倾城并不对他客气。
握住他的腕,一下便扯开了。
“烈帝,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放尊重些好。”
计良人身子一震。
嘴角,溢出血来。
月倾城淡淡地说:“烈帝要装可怜,便去别处。苦肉x计,在朕这儿不管用。”
计良人看了看她,转身离开。
阿憨跳出来道:“还要我及时把桌子弄乱,不然主淫你又如何圆谎呢?”
月倾城摸了摸它的头。
阿憨舒服地眯着眼眸,说:“不过,计良人受了内伤,不会有事吧?”
月倾城说:“急火攻心罢了,算不得什么。”
然后,她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第二天,昨日侍x寝的男妃,便被册封为了贤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