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屈指,点他的穴位。
善栽的嘴巴就不受控地张开。
月倾城:“知道了吧,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真的能挡住么?”
善栽皱眉。
这是什么法门?
月倾城又点了下他的穴位,善栽拿回了主动权。
月倾城:“咬,咽下去,或者吐出来。吐的话应该会很难看吧?”
善栽默了默。
只得咀嚼,咽下。
月倾城再喂。
这家伙倔,不听话,还是不肯配合。
月倾城也有耐性,依旧点穴。
逼他就范。
一顿饭,硬生生拖了许久。
食罢,月倾城说:“你故意的吧?其实你很享受我喂你对不对?不要脸。”
一日三餐,月倾城皆亲自喂他。
七日后,月倾城摸了摸长出来的第五条白尾,说:“和尚,我走了。你的佛珠我帮你找回来了,应该是齐整的。”
她把佛珠放到他手边。
她一走,善栽动了动手,藤条应声而断。
他看了看她消失的方向。
默默穿上衣服。,!
并不会。
第二天,月倾城目光巡视一遍,故作惊讶地说:“该不会……你不是男人吧?”
其实她是知道的。
有足够的力量,就能控制身体本能。
月倾城痛心疾首捶胸。
“我错爱你了。我只爱真男人的。你有一张比别人好看一万倍的脸,但你居然不行!”
善栽垂眉。
风轻云淡。
决意做哑巴。
过一会儿,下两天的雨终于停了。
月倾城把他衣服拿去河边洗。
没衣服,谅他也不敢在山里裸奔。
回来时打了只野鸡。
烤鸡,顺便烘干他的衣服。
诱人的脆皮香气,很快灌满山洞。
月倾城拔下香喷喷的鸡腿,晃了晃,“和尚,你有没有偷偷吃过肉,饮过酒?”
善栽修了闭口禅,不可能再说话。
月倾城咬下一口,道:“一看就没有。你说你们和尚肉不吃,酒不喝,女人不碰,那么多有意思的事不做,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吃饱喝足,月倾城洗了洗手,说:“好了,我们继续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