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出去!”
他快哭出来,推了推战祝商。
战祝商身体一动,往后挪。
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带着噗嗤声。
徐蔚忍不住痛叫一声。
月倾城冷笑:“还是我出去吧!”
没眼看。
会长针眼吧!
“你,小羙,别走。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
徐蔚跑过来,踩到奶油,滑倒在地上。
现场一派狼藉。
月倾城头也不回。
她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出来。
战祝商先出来。
他穿得整整齐齐。
衣衫革履。
像美国华尔街的金融精英。
如果不是头上的狼藉,单看他那帝王般的气场,谁知道他才被人抓奸在床呢?
路过客厅,他高高在上地斜睨月倾城一眼。
戴好价格八位数的限量手表。
“不许为难徐蔚,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他冷冷说着,离去。
那么理直气壮,仿佛犯错的是月倾城。
只是,战祝商也有底气。
他的背景实在太大了。
大到即便苏家还没破产,苏羙还是千金小姐时,也只有仰视他的份。
(注:1=攻,0=受。),!
月倾城:“老公,又怎么了?”
徐蔚生气地一巴掌拍在战祝商背上,“老婆,有蚊子叮我,挺大的蚊子。”
月倾城:“唉,就不知道点根蚊香么?”
战祝商忽然停下来,凑过去,在徐蔚耳边说了几句,并警告地挺进几下。
如果不照他说的说,后果自负哦。
徐蔚羞耻道:“老婆,点了蚊香……弯弯的,那种蚊香……”
月倾城:“哦。老公,你生日我没什么好送你的,那我给你说个笑话听吧?”
徐蔚迟疑,“好,好啊……谢谢老婆。”
月倾城:“我开始讲咯。男女朋友睡一个房间,女的划了条线,过线的是禽兽。醒来发现男的真没过线,女的狠狠打了男的一耳光。”
徐蔚:“为什么?”
战祝商也不动了。
月倾城:“女的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床上两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