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来了。”
鬼枭讶异道:“我是想抱你去洗洗。不过,倘你有所求,为夫自会有求必应的。”
月倾城:“……”
鬼枭放了水,加热,试了温度。
这样的面面俱到,月倾城心里自然受用。
如果他不一起挤进桶里就更好了。
月倾城不敢久留,将没羞没臊的痕迹悉数抹除,到了屏风外。
看着散落在地的衣物,她不禁一羞。
连忙将事故现场清一遍。
并打开窗,让风将那沉郁之气吹走。
鬼枭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站在床边,摇了下床杆。
整张床嘎吱嘎吱,摇摇欲坠。
他点评说:“这床,很不结实。下次,换别张。”
月倾城在梳妆镜前,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
才交完公粮,这人已想到下次了。
真真是……
她道:“不知道宝宝有没有生气。”
鬼枭帮她将头发绑好。
他说:“我看他挺喜欢凤小白。”
说是这么说,他当时,只是看宝宝没抵触,颇为沉迷凤小白美色的样子,没哭没闹,就急切地回山上来了。
月倾城笑道:“是吗?”
两人下了山,又得众人一阵打趣。
不过,因着鬼枭的强大,且一张帅虽帅却不苟言笑的死人脸,他们自然适可而止,没敢说太过的话。
“宝宝……”
月倾城朝宝宝伸手。
宝宝展开笑颜,忽然又将笑容收了。
一张小脸很生动地沉下来,埋到凤小白怀里,不理她了。,!
三丰收的月倾城,刚经历数场酣战,好似修为散尽,浑身无力地躺在某人身上。
正是个玉杵捣桃源,雄蜂蛰花蕊。
二人腻歪在一起,话都不想说了。
该说的,已是说完。
这三天三夜,月倾城也趁机,将离开斩仙界后经历的事,一一告诉他。
包括最危险的汶水山之战。
断胳膊,坠汶水,被冲到冥邪界。
还有阴阳山血神的事。
当然,还要其他琐碎的事,不然,如何引开注意力,撑过这三日呢?
三日,可不只三日。
鬼枭薄怒。
“大胆!”
然而,再大的火,当时事情到紧要关头,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终火气自然是随着那啥那啥,而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