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纯属是白洛璃打趣似的玩笑话,压根没打算说出来,也许是为了让这个徒弟也高兴一点,嘴快就把那句不想说出口的玩笑话给暴露了。
长叹一口气的“墨谦羽”终究还是抵不过温柔师尊的相劝之言,同意了之后便走到另一个自己的身边一起逗弄小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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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躺在小爹爹的怀中,眸光却黏在另一个小爹爹的脸上,灿烂纯真的笑脸有着悦世的感染力,不知不知觉间连带寝殿内的氛围都变得安宁美好。
前往玉荼宗致哀的大事白洛璃也没忘,匆忙急切地叮嘱几句就去找自己的两名小徒弟,准备一起乘坐千里舟出发玉荼宗。
江雨宁这边二话不说就跟着白洛璃走,楚纭泽身体出现了一点腹痛的症状,疼痛难忍,身体状态不好白洛璃也不敢让他路上受累。
到最后就只有许落歌领着叶以帆,苏绮薇领着钱淼淼;温广柏领着梦依,白洛璃领着江雨宁前去玉荼宗致哀。
至于萧拂宸嘛,一心一意放在修炼进阶上面,其下亲传弟子莫郅远也如自家师尊那般抓紧每时每刻的修炼速度,不敢掉以轻心。
道心加固的过程中少不了修为的提升,莫郅远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修为境界就在这段时日更上一层楼,免不了突破之时的雷劫会如期造访。
此时的江雨宁并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性命攸关,命悬一线的江母虽然止住了血,但突如其来的险境并未对她仁慈。
在紫衫青年身形败挺的那一刻,本该昏厥的江雨欣却骤然现身在了这块无人之地。
右手上承托的谄铃,其表面覆盖着一层若隐若现的黯色不详魔气。
做完这一切想做的事后,江雨欣没有半分不舍转身离去。
虽然她的内心还是残存遗憾,残存着就这么容易让他死去的不忿。
芦水镇——芦苇荡。
赵独善和岑炘手持两个红色拨浪鼓,忽缓忽急的敲打声竟然引诱出了两条黑双妇的怨气形体。
死马当活马医,他也只是心血来潮之下想出来的不算方法的方法。
“独善,你确定这个法子能行吗?”
两人关系深进一步后,岑炘就跟他的本名杠上了,不肯再开口称呼他一声师兄,而是逮着他的本名一天从早叫到晚。
“我也不知,但现下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谁知,在他这句话敛音之后,那两条神出鬼没的黑双妇同时在他们眼前凝聚躯体。
中心的怨气,附近的怨气全部纠缠合拢在了一块,赵独善和岑炘当机立断地使出宗门秘招,两人的嘴里重复着那耳熟的四句除怨真言。
他们两人神色凝重,双手迅速抬起,辅助着那四句真言:
“承耳颂听,虚弥逅言。”
“无法无难,得惜弃心。”
“业障恶报,善果不诬。”
“慧觉归妙,灵清耀明。”
赵独善的,大拇指成结,左手中指和右手中指抵对,双手分立的食指搭在中指指甲边缘,无名指微屈指尖相对,两手的小拇指后屈顶靠在无名指的中段,结成一个对抗的破煞印。岑炘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直竖,大拇指内端指腹下拉相对,左手无名指和小指整根并排覆盖在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形成一个上狭中通后宽的不规则圆环,仿佛要通过末梢指传的势法摄取天地间的清圣力量。
两条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的黑双妇在滚滚黑烟中痛苦地翻滚嘶鸣。
灵活粗壮的蛇尾如两根耸翘的锐鞭,在空中、芦苇荡里不停地左右横扫,而后在两人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示威般地拍击水面。
赵独善顺着真言的嘴里淌出一丝殷红的血迹,岑炘见状,忙上前跨步挡在师兄的身前。
芦苇荡的狂风如咆哮的疯兽,戾风所到之处,芦苇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俘虏,被狠狠地折弯了腰杆,成片地倒伏在赖以生存的故土上。
暴虐的风力让芦苇的枝叶相互蹭擦,发出铺天盖地的“沙沙”声,仿佛是它们不愿折腰却被逼无奈而发出的呻吟。有些芦苇被连根拔起,在空中凌乱发散地飞舞,随后又被狂风劲能狠狠地摔向远处。
在剥夺者猖獗的肆虐下,芦苇荡原本平静的水面掀起层层吞噬一切的巨浪,水花四溅。那两条黑双妇隐没在滚滚黑烟中,被狂风扇刮得更加红眼,它们的嘶鸣声与狂风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场景的危险局势愈发惊心动魄。
赵独善和岑炘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努力站稳身姿,他们飒舞的衣衫在风刃中烈烈作响,却依旧坚定地抵挡着眼前邪祟施加的精神幻术。
渐渐的,黑烟败馁,芦苇昭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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