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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6章 兜风少年与失控的阴影永龟堂军团本(第3页)

翠娘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豆子从树后钻出来,兜风上衣的带子都跑断了一根:“阿木哥,你刚才太厉害了!那藤子跟画里的一样!”

阿木笑了笑,看着君心藤的巨藤慢慢缩回地里,只留下几片嫩叶在泥土上轻轻摇晃。他知道,第十三圈年轮已经长成了,里面藏着的,是整个长风镇的温度。

回去的路上,翠娘突然开口:“阿木哥,我能跟你学做糖画吗?”

阿木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不过得先学会熬糖稀,烫得很。”

豆子抢着说:“我也要学!我要画个会飞的乌龟!”

永龟看着打闹的年轻人,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林子里的风吹过,带着君心藤的清香,像在诉说着一个新的开始。长风镇的槐花开了,白花花的一串挂在枝头,风一吹就簌簌往下落,像场温柔的雪。阿木的糖画摊前围了不少孩子,铜锅里的糖稀咕嘟冒泡,散着焦香,他正用铜勺在青石板上画一只展翅的凤凰,糖丝在阳光下拉出金色的弧线。

“阿木哥,你的凤凰好像活了!”翠娘端着刚熬好的酸梅汤走过来,手腕上的纱布还没拆,是前几日被玄老道控制时留下的伤。她如今在镇口开了家小铺子,卖些自制的蜜饯和凉茶,招牌上“翠娘铺子”四个字还是永龟帮忙写的,笔锋里带着木头的温润。

阿木笑着擦了擦汗:“等你伤口好了,我教你画。”

翠娘刚要答话,一阵风突然卷过街角,槐花被吹得漫天飞舞,带着股说不出的寒意。风里夹着个声音,又冷又脆,像冰棱敲在铁上:

“永龟堂的人,必须死。”

声音不大,却像根冰针,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翠娘手里的酸梅汤碗“哐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脸色瞬间惨白,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竹架,架上的蜜饯罐子滚了一地。

“谁?!”永龟不知何时站在铺子门口,手里还握着给孩子们做木剑的刻刀,眼神锐利如鹰。他今早去后山砍木料,听到声音就立刻赶了回来,木匠围裙上还沾着木屑。

风停了,槐花落在地上,悄无声息。那声音像从未出现过,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永龟堂”三个字,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在翠娘和永龟的心上。

“是幻听吗?”豆子从糖画摊底下钻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糖凤凰,“刚才那声音……好像在我耳边说的。”

阿木捡起一块碎瓷片,指尖划过边缘的冰凉:“不是幻听。”他抬头看向镇外的黑风口,那里是长风镇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常年刮着怪风,“声音是从那边来的。”

永龟的脸色沉了下来。玄老道虽死,可他临终前那句“影阁不会放过你们”像根刺,一直扎在他心里。影阁是南蛮最神秘的邪术组织,以操控亡灵、修炼血术闻名,玄老道年轻时就是影阁的外围成员,后来因盗取阁内秘典才被追杀,没想到他竟还和影阁有联系。

“翠娘,你先带孩子们回屋。”永龟把刻刀别在腰间,“阿木,跟我去黑风口看看。”

翠娘咬着唇点头,蹲下身安抚吓得哭起来的孩子,手指却在发抖——她想起十年前,影阁的人血洗永龟堂时,也是这样一句冰冷的话,像催命符般在堂内回荡。那天的血,染红了永龟堂的青石板,也染红了她十岁的记忆。黑风口的风果然比别处冷,卷着沙砾打在脸上,生疼。阿木和永龟沿着风口的石径往前走,两侧的岩壁上长满了带刺的黑荆棘,这些荆棘是影阁的标志性植物,每片叶子都像淬了毒的匕首,触碰即会红肿流脓。

“这些荆棘是新长的。”永龟用刻刀挑开一根缠绕的荆棘,根茎处还带着湿润的泥土,“玄老道死后才长出来的,说明影阁的人早就盯上咱们了。”

阿木的手心有些发烫,胸口的君心藤嫩芽在轻轻颤动,第十三圈年轮的金边隐隐发亮。他能感觉到荆棘里藏着微弱的邪气,像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走了约摸半个时辰,石径尽头出现了一座废弃的驿站,驿站的木门上刻着个扭曲的“影”字,被一把生锈的铁锁锁着。锁眼周围的木头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与玄老道用的血缚术符咒相似,却更复杂——符咒的间隙里,还嵌着几根灰白色的羽毛,是影阁高阶祭司的信物。

“有人来过。”阿木指着驿站墙角的脚印,那脚印很小,像女人的,却很深,显然是负重而行,“不止一个。”

永龟刚要上前开锁,驿站的窗户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只惨白的手从窗缝里伸出来,指甲又尖又长,抓向永龟的肩膀。阿木眼疾手快,抽出腰间的长柄铜勺,往那只手上一敲——铜勺与指甲碰撞,发出金属般的脆响,那手猛地缩了回去,窗缝里传来一声尖利的嘶鸣。

“是影阁的‘骨奴’。”永龟低喝一声,从背上解下防身的桃木剑——这剑是他爹生前用三十年桃木心做的,专克邪物,“是用活人炼制的傀儡,被抽了骨头,只剩血肉和皮毛,受影阁祭司操控。”

话音刚落,驿站的门“砰”地被撞开,五个骨奴从里面冲了出来。他们的皮肤像泡发的腐肉,贴在骨头上,眼睛是两个黑洞,嘴里淌着涎水,手里拖着生锈的铁链,铁链上还挂着零碎的骨头。

“小心他们的铁链!”永龟挥剑砍向最前面的骨奴,桃木剑碰到骨奴的身体,立刻冒出黑烟,“他们的血有毒!”

阿木侧身躲过一条甩来的铁链,铁链砸在地上,石屑飞溅。他趁机将铜勺插进腰间的糖稀罐里,舀起一勺滚烫的糖稀,往另一个骨奴的脸上泼去——糖稀瞬间凝固,像层硬壳糊住了骨奴的嘴和眼睛,骨奴发出痛苦的嘶吼,原地打转。

“这招管用!”阿木喊道。

永龟一剑刺穿一个骨奴的胸膛,黑血喷在他的木匠围裙上,散发出恶臭:“影阁祭司就在附近操控骨奴,找到她!”

阿木的君心藤嫩芽突然剧烈颤动,他顺着感应望去,驿站屋顶的横梁上,坐着个穿黑裙的女人。她戴着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手里正把玩着一串骷髅头手链,手链上的骷髅头眼睛里,插着和荆棘叶一样的黑羽毛。

“永龟堂的余孽,果然有点意思。”女人的声音响起,和之前那句“永龟堂的人必须死”一模一样,又冷又脆,“可惜,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她轻弹手链,骷髅头的眼睛里射出黑色的光,照在骨奴身上。原本被糖稀困住的骨奴突然爆发出蛮力,挣碎糖壳,嘶吼着再次扑来,身上的腐肉竟开始蠕动,像有无数虫子在皮下钻动。

“是‘蚀骨咒’!”永龟的脸色凝重起来,“她在加速骨奴的腐烂,让它们爆发出最后一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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