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又见面了!不过本王子很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明明我和你那夫君现在都是一样的脸,你却总能把我认出来,还真是邪了门儿了!”
他用另一只手摸上林眠的脸说:
“不过本王子就喜欢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就是下手黑了些,你若将我扎伤了,一会儿我还怎么让你快活?”
“无耻…”
“这就无耻了?自你走后本王子可是日日想着你,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无耻。”
他捏开林眠的嘴,强逼着她吞了一颗红色的药丸,然后弃了去脱她衣裳的想法,直接去扯她穿在里边的亵裤。
林眠一见他这动作是真的急了,她忍着喉间的剧痛说道:
“阿努善,你先等一等!”
听她这么说,阿努善嗤笑:
“又让我等,小美人,这次我们的时间可不多,玩不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
说完他在林眠的脸上舔了几下,又要去亲她的唇,却一下被林眠咬破了。
阿努善索性也不亲她了,又要去扯她的里裤,林眠却趁两人拉扯之际,一下用膝盖顶在了他的要害处。
“啊…”
阿努善是万万没想到,林眠竟还对他用这招,上次他足足养了半个月才好,这次竟然又被她踢中了。
他疼的倒吸一口气,手却仍掐在林眠的脖子上,只是身体与她保持了距离。
阿努善这次是真的被林眠气疯了,他也不去解那衣裳的带子,而是一用力,直接将林眠的衣裳扯下半边来。
他用腿将林眠的双腿死死抵住,然后沿着她那裸露的肌肤一路向下亲,甚至还用牙咬开了她肚兜的半边肩带。
林眠的全身都被他用身体压制着,当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只能忍着恶心被他亲。
阿努善逐渐不满足于只亲她的脖颈和肩头,他的唇慢慢向着林眠的高耸移去,恰在这时门外又有了动静。
半夏不可置信的惊呼道:
“殿下,您…您是何时出来的?奴婢怎么没看见?”
李萧然一听,忙问她道:
“夫人呢?”
半夏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她有些发颤的说:
“夫人,夫人和您在里边。”
李萧然快速越过她,直接向里面冲去。
可等他进去时,阿努善已经破窗逃了,屋内只剩林眠蜷缩的坐在地上。
李萧然一见心疼坏了,他赶紧脱下自己的衣裳,将她完完全全包裹起来。
“眠眠,别怕,我来了!”
林眠现在不是害怕,而是她全身难受的紧,阿努善这混蛋给她用了最烈的情药,她简直快支撑不住了。
“殿下,快带我回府。”
李萧然也发现她的不对了,他二话没说,抱起她转身就走。
待出门后对守在门外的竹影道:
“不惜一切代价,将阿努善给我抓住。”
可阿努善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抓住的,他现在已经易容成了一个小宫女,就算是李萧然站到他面前,怕也不能一下便认出来。
李萧然是骑快马带林眠回府的,一下马,他便将人抱进了自己住的院中。
进屋后他先取了药箱,本想给林眠先上药,谁知林眠却一下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