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任期满了,官家对他的怨气稍稍小些,自己和寇准再想办法把他平调其它安稳地方。
先在保定府活命再说。
“哼,权宜之计,权宜之计,朕都受够了这些权宜之计。
澶渊之盟朕妥协了,权宜了,结果呢?辽狗有停下他们嚣张的步伐吗?”
赵恒起身在龙椅前踱步。
满脸烦躁的他,让朝堂上的诸臣工都噤若寒蝉,生怕一个不小心殃及池鱼。
“官家,此时和澶渊之盟不可同日而语,我觉得孙尚书之言有理。”寇准可是对澶渊之盟有最深的发言权。
这老小子一身铁骨,从没投降妥协的意思,不是当时的副相裹挟了大多数官员的想法。
他肯定不会主张通过澶渊之盟的。
所以他站出来说话,连赵恒都不能反驳。
“那就依孙爱卿所言,让他任保定府别驾,回乡省亲半月后就去上任吧。”
赵恒似乎做了很大让步一般,才勉强同意了孙启智的请求。
在诸位臣工看来,秦朗是亏了,大亏特亏,好好的京官没了,流落到苦寒之地受罪。
要知道京官天然高一阶,从五品的翰林院编纂,和地方四品大员平起平坐那是看的起那四品官。
只有意有所图的赵恒和心怀不轨的秦朗知道,这波赚大了。
父与子隔空对视,好似都看到了其眼中的喜色。
“秦朗接旨。”
赵恒起身直接口述圣旨。
“兹任命,天禧八年,恩科状元秦朗,领保定府别驾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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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任唐县县令,望秦朗在别驾之位上能有所竖建。
上不负皇恩浩荡,下不负黎民百姓,能践行你那当官不为民做主的诺言。
保定府局势复杂,特赐便宜行事之权。
钦此。”
一篇大白话的圣旨,就这么水灵灵的被赵恒口述出来。
秦朗跪地领旨谢恩,虽然和预期的不同,他原本是想去亳州老爷子手底下混呢。
现在一通操作,自己和老爷子官阶上只差半级。
他现在是穿红袍坐县衙,再升下去,不就把老爷子的位置都顶了。
所以不去亳州也好,去了让老爷子眼红。
至于他们说的危险乱局,对一般的县令当然是危险了。
可是我是谁,我是秦朗啊大哥,经过亳州匪患成长起来的大佬,现在单单近卫队都过200骑兵。
有实力在手,到哪哪的势力不得跪喊,清汤大老爷来了。
有扎刺的,那让他们尝尝什么叫铁拳的制裁。
真理只在铁蹄覆盖之下。
便宜行事的特权更是让秦朗眼光发亮,这不是给猛虎套上了钢爪子,更加如虎添翼了。
不是赵恒此刻满脸的不满,秦朗都快笑出声了都。
什么,你说200骑兵不够,那是你对骑兵,特别是这甲胄齐全骑兵误解太深。
一般的盗匪遇到他们基本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