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智也麻了,这官家的操作把他也整不会了,他现在是真心不知道赵恒的意思是要干啥。
提点警告自己?关键是自己已经喝了定亲的酒,现在是木已成舟。
女儿说什么也不可能嫁到东宫去了啊。
横竖想不通官家的意思,那就索性不想了。
秦朗当然也是一脸的懵圈,这玩的什么花招。
这皇帝不是要把我一脚踩死吗?
怎地又来说这些劝勉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怕我冤死后去找他索命?故意来开解我,让我嘎了之后也对他心无芥蒂,不找他麻烦?
嘶,这么一想,好可怕的计谋。
别说,自己刚刚那几秒还真的挺感动,差点被他得逞了,好恐怖的帝王心术。
给点阳光就能让自己灿烂。
不提秦朗的腹黑猜测,赵恒走后,剩下了满大桌的珍馐御膳。
“继续继续,刚刚的酒意散了大半,再续上。”孙启智招呼道。
场间的氛围又慢慢回升。
一顿定亲宴除了有赵恒不请自来的小插曲,一时间宾主皆欢。
女眷早早就散场去后院打起了麻将。
只有这几个老爷们在酒桌上不亦乐乎。
“保定府别驾当得,县令万万当不得。”孙启智借着酒意再次说道。
秦朗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话。
喝倒了一片,这新酒的威力属实不小。
这又得了赵恒的要酒的需求,秦朗感觉自己的酒水市场已经可以打开了。
原本只想着借着老丈人的手推广出去,已经能赚的盆满钵满。
没想到赵恒主动当托,那这岂有不用之理。
“剑北春顶呱呱,官家喝了笑哈哈。”恶俗的广告词秦朗都想好了。
当个贡酒,那这一坛可酒不能只卖2000两了,得加钱。
反正主打一个不坑穷人,把富人手里的钱拿过来发展自己的势力他不香吗?
正好东京有春兰开的茶楼,再收一个酒楼,雇两个掌柜,春兰一人就看的下来。
多个产业,获取信息渠道也变的更加丰富了不是。
下了聘书,两相和合,这孙家的姑娘算是彻底被自己定下了。
看着满脸笑意欲说还拒的孙芷兰,秦朗差点都不想遵守那年满十八的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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