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天空。
风暴中心的周影,静静地望着祠堂方向升起的猩红火焰,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
恍惚间,他仿佛又听见了那个被囚禁在培养皿中的男孩的声音:“Y01,任务完成了吗?”
他低垂眼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一并释放。
“任务结束了。”他抬起头,“现在,我是周影。”
祠堂的余烬尚未冷却,郑文彬便已向七叔旧部发出了密令,声音阴冷得如同地狱深处的寒冰:“‘柱心’不可断……”
祠堂的余烬尚未冷却,那焦糊气味像阴魂不散的低语,在空气中盘旋。
郑文彬的声音,透过七叔旧部的耳麦,阴冷得像是从地狱吹来的风:“‘柱心’,不可断。”
当晚,城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仿佛老天也在哭泣。
三名曾参与“南风”项目的退役医生,在不同的地点,以同样诡异的方式暴毙。
他们的喉管,都被一根纤细的银针精准贯穿,那银针上,甚至还残留着当年标记实验体时才会使用的特殊药剂。
消息传到周影耳中时,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迷蒙的雨夜。
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如同暴风雨前夕的海面。
他明白,这不仅仅是杀人灭口,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仪式重启的讯号。
“郑其安。”周影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调取全市殡仪系统冷藏舱的使用记录,特别是标注近七日内,开启超过三次的异常数据,我要最详细的报告。”
郑其安立刻行动起来
与此同时,廖志宗受周晟鹏之托,带着一把古朴的铜钥匙,前往洪兴祖祠。
这钥匙,是开启祖祠禁地最后一道屏障的关键。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入祖祠时,两名身穿黑色雨衣的男人,突然从黑暗中杀出。
刀光闪烁,雨水飞溅。
廖志宗虽然年迈,但身手依旧矫健,他怒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拐杖,与两名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是有备而来。
廖志宗左臂中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但他依旧咬牙坚持,死战不退,直到周影率领着一队精锐赶到。
黑衣人见势不妙,立刻撤退,消失在茫茫雨夜中。
周影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廖志宗,
“廖叔,你怎么样?”他弯下腰,扶起廖志宗。
廖志宗捂着伤口,脸色苍白,他咬着牙,艰难地说:“少爷,他们……他们要立‘真嗣’……就在今晚子时,于禁地行‘承祭’。”
周影的目光落在了廖志宗伤口上的那根银针上,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够穿透一切。
他缓缓地抬起头,盯着廖志宗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冰冷:“廖叔,你当年……也喝过那坛米烧?”
廖志宗的身体微微一震,他苦涩地闭上了眼睛,答案,已经隐藏在他的沉默之中。
周影没有再说什么,他站起身,转身向手下下令:“封锁洪兴祖坟禁区所有出入口,任何人不得进出!”
然后,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韩雪梅:“韩雪梅,准备一套女性寿衣,尺寸……按十岁女童定制。”
韩雪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似乎明白了周影的意图,她咬了咬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