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看来也只有搜身,才能证清白了。”
祁照月掠过一丝喜色。
傅简堂话锋却是一转,扇子轻敲掌心。
“不过嘛,要搜,自然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搜。”
“如此,方显公平。”
祁照月眼风扫向喜姑。
喜姑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祁照月嘴角微勾,面上却是一派公允。
“傅大人所言甚是。”
“也好。”
省得落人口实,说她处事武断。
其他人倒也无异议。
恨不得早早地证明自己清白。
很快,女宾在花厅内,男宾在花厅外,分别搜身。
宫人拉起几道厚重的帷帐,隔出空间。
轮到凌曦。
她身形微颤,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那鹅黄衫女子刚被搜完身,正理着外衫,不屑冷哼:“抖什么?若真不是你偷的,怕什么搜?!”
凌曦嘴唇抿得死紧,没吭声。
只是双手紧紧按住了自己的衣襟。
指节泛白。
上首,祁照月端坐不动,凤眼微眯。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将底下一切尽收眼底。
宫女上前,伸手就要探来。
凌曦猛地一缩,像是受惊的兔子。
“姑、姑娘轻些,我……我怕痒……”
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显而易见的怯懦。
那宫女面无表情,手上动作却半点不慢。
甚至,带着几分刻意的粗鲁。
她将凌曦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手顿住。
宫女脸色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