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所有目光,齐齐钉死在她的身上。
凌曦心头一跳。
搜到了?
婆子举起手中之物:“可,可是这个?”
众人视线,瞬间聚焦在她的指尖。
戒身金灿。
上面嵌着一颗浑圆的珠子,浓郁的金黄色泽,饱满莹润。
与祁照月发髻上那枚,别无二致!
全场,死寂。
傅简堂调笑道:“哦?身正不怕影子斜?”
宫女上前接过戒指,用帕子擦了,这才递给祁照月。
祁照月心中一沉,确是南洲金珠。
“殿下!”喜姑重重地跪了下去,猛地指向凌曦,“是她!一定是凌曦栽赃陷害!”
“定是她见金珠失窃之事败露,自觉穷途末路,趁着方才搜身时,偷偷塞到奴婢身上的!”
目光淬毒般,死死盯向凌曦。
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了她!
凌曦眉头微蹙。
这时候还不忘再反咬一口,定要将此事硬按在她头上是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迎上对方吃人的目光。
“难道公主身边的掌事姑姑,能跳过大恒律直接定人罪责么?”
“放肆!”祁照月猛地一拍桌案,直指凌曦鼻。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置喙本宫的人?!”
“殿下!”沈晏的声音骤然响起,目光迎上祁照月,“依大恒律,无证,便无罪。”
声音不高,却含着一股子冰碴子味。
花厅内众人齐齐瑟缩了一下脖子。
大气不敢喘一口。
程及玉端着茶盏的手都几不可察地抖了抖。
祁照月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晏哥哥,居然向着这个贱人!
方才南洲金珠遗失时都不见他如此焦急为自己寻找,如今却为这个贱人重声斥自己?
怒火烧得她几乎失去理智:“证据?!还要什么证据!”
目光如刀,剐向凌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