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沈晏。
“都说佛门净地,却有人偏偏想在这里搞这些腌臜事儿!”
凌曦冷哼一声,“不如凑成一对罢。”
她眼神里尽是不屑,还有满分压不住的厌恶。
谢昭昭挑了眉:“与我想的一样。”
凌曦这主意,深得她心。
谢昭昭走过去,一把拽起席秋娘,跟拎小鸡崽似的。
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扔在贺明阁身上。
两人半身交叠,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谢昭昭从容地将擦好的烛台,又塞进席秋娘手里,拍了拍她的脸。
也不管席秋娘听没听见,她轻声叮嘱:“可拿好了,别说没给你反抗的机会。”
做完这一切,谢昭昭拽起凌曦的手腕:“走。”
另一边,白马寺正殿前,香烟缭绕,梵音阵阵。
住持领着一众僧人,恭敬站在大殿门口。
“阿弥陀佛,贫僧恭迎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祁长泽今日穿了件月白色便服,瞧着倒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分随和。
可那骨子里透出的矜贵,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大师客气,孤今日不过代太后上柱香,不必多礼。”
祁长泽淡淡开口,语气不咸不淡。
旁边,祁照月头戴赤金点翠步摇,耳坠明珠,端的是光彩照人。
祁长泽与住持有一搭没一搭地闲逛闲聊。
沈晏立在祁长泽身旁。
喜姑悄无声息挪到祁照月身边,附耳低语。
“公主,都成了。”
声音压得极低,几不可闻。
祁照月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成了就好!
她倒要看看,这回凌曦还怎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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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大明律·刑律》妇人拒奸致死,审有确据者,杖一百,准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