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吗?”
看着眼前的人气得不行的模样,沈鉴清不想在这事上继续纠缠:“那以后,我也会跟你说的,这样行了吧?”
“你第一个该说的人就是我。”
彭予成咬牙切齿地道,她还是在敷衍他。
“好。”
沈鉴清依着他,要不然没完没了。
彭予成心里这才好受一些:“让我看看你还有哪里磕着碰着了。”
沈鉴清乖巧地任他检查,脑海里想的是温家与屠家之后的反应,接下来的路,她又该如何走。
次日,珠儿一觉睡醒,来到小姐房间,看到沙发上睡着的彭予成,惊得差点叫出声。
又担心被曹家下人知晓,坏了小姐名节,只能拼命把惊讶咽回肚子里。
彭予成被开门声惊醒,睁眼就看见珠儿抬起一条小椅子,气势汹汹地朝自己砸来。
他一个翻身,迅速起身,大声喊道:“珠儿,你做什么?”
“珠儿,不可。”
沈鉴清及时出声。
“小姐,彭少帅怎么会在这儿啊?”
珠儿气鼓鼓地问道,随即又惊呼,“小姐,你袖子上怎么有血?”
沈鉴清昨晚虽换了新纱布,血还是渗了出来,在袖上晕染出一片暗红色。
“昨晚出了点事,少帅不放心我一个人,才在这儿休息的,等回了家再跟你说。”
沈鉴清对珠儿没什么可隐瞒的。
珠儿赶紧去查看小姐的伤势,随即转头对着彭予成道:“还请少帅转过身。”
彭予成:“。。。。。。”
拉个袖子还要转身?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去。
珠儿将小姐的睡衣袖子卷上去,看到纱布上的出血面积,大惊失色:“伤口很深吗?这会不会留疤啊。”
一听“伤疤”
二字,彭予成赶忙说道:“我那儿有最好的生肌膏,保证不会留疤。”
珠儿这才松了口气。
当主仆俩人从曹家回沈家时,新江城的清晨和往常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