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瞳仁里浮着两簇跳动的暖黄,倒映着她绯红的脸。
棋子清脆的落子声里,他忽然用气声问:“下午陪朋友在咖啡厅聊什么了?”
安姩先是一愣,随即狡黠地转着手中黑子:“当然是夸盛书记端方如玉呀……”
这可是实话,只不过没说后半句。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捏住鼻尖,白子“嗒”地封住她刚做活的眼位。
“这叫运筹帷幄。”他忽然低头含住她耳尖,“就像现在。”
安姩推了推他,“你这叫耍赖!”
男人低笑,胸口微微震动。
她不服气地转过身,仰头堵住他的唇,视线却是落在棋盘上,手指夹着黑子轻轻放落。
得逞后,红润的面颊上扬起一丝小得意,“学你的。”
夜色漫过窗棂时,棋盘已成了星罗密布的银河。
安姩耍赖地蜷进他怀里,发间皮筋不知何时滑落,青丝如瀑泻了满肩。
“奖励。”她晃着踩掉拖鞋的玉足,“我学会小目挂角了。”
盛怀安忽然托着她后颈贴上额头,温热的呼吸缠成秋夜里动人的情话。
“想要奖励?”他吻住她唇间未尽的话语,“那得先让我。。。擒住大龙。”
棋盘猛地颤动,黑白云子簌簌跌进地毯。
安姩在失重感中攥紧他后背衬衫,听见纽扣崩落的声音混着他低笑:“明日教你劫争。”
“你还没吃饭呢……”她缩在他怀里小声提醒。
“正准备吃。”
夜晚漫无边际,春色缠绵到深夜。
安姩这一晚格外主动,紧紧缠绕住他,面色潮红,用最纯真的表情索要亲吻。
她这一举动无疑是给男人加强兴奋剂。
承受不住颤栗时,被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被男人低笑着吻去。
向来沉稳自持的领导人,只有在夫人面前才会有失去理智的一面。
后半夜的清理工作都是盛怀安在弄,安姩早已陷入混沌,任由对方摆布。
他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她额头落下一吻,“晚安,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