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喜欢新鲜玩意的用户。
而是深度逻辑内建型的核心人群。
城市管理者、数据分析员、教育从业者、政策制定顾问。
这些人,才是真正能左右社会路径的。
而他们的“喜好变化”
——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改写入口。
“我们已经开始在政策建议模拟器中投放情绪影子。”
“预计一周后,会有部分管理机构采纳对应用词。”
“比如,把‘经济整合’改成‘社会兼容’。”
“把‘安全机制’换成‘协作模型’。”
“听着不大,但会从语言层面,把他们决策者的判断模型,向我们靠。”
“慢慢靠。”
“靠到有一天——”
“他们就站在我们设计好的路上了。”
陈风把文件放回桌上。
淡淡说了一句:
“继续投。”
“别急。”
“他们要是跑,我们不追。”
“他们要是转头看我们,我们就点点头。”
“他们要是犹豫,就帮他们选个方向。”
“走不走——那是他们的自由。”
“但自由的终点,我们早就写好了。”
一周后,南联最大公共智库发布了一份政策草案。
标题叫:《未来社会协作架构试点模型研究报告》。
通篇没提“国家安全”
、“地缘战略”
这些词。
全换成了“数据容纳”
、“文明互嵌”
、“结构性共存”
。
钟辉把这份报告打印出来,摊在会议桌上。
“这就是他们说的,‘独立政策走向’?”
“你看这措辞,整个语言骨架都不是他们原来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