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抬起弓又放下,没一个人射箭。
刘瑁更加生气,从旁边夺来一把弓,又到处找箭。
王累的双眼再也没了光彩。
“主公,多多保重,臣去了。”
他最后喊了一声,毫不犹豫的隔断身上的白绫。
四面八方各种焦急的喊声都没能阻止他下坠。
噗通。
他最终落地,鲜血四溅,尘土飞扬。
法正黄权等人都呆住了。
有人上前收拾尸骨,刘瑁却阴沉道:
“就让他在这,让将士们踏着他的尸骨过去,让野狗去啃了他!”
他就不信,佞臣杀不绝,也不信佞臣都不怕死。
……
另一边的张任,也接到了调兵攻成都的命令。
他在这里,能压制的张鲁出不来,如今这道命令对于他来说就是当头一棒。
他喝了一坛又一坛的酒,最终将酒坛砸碎,醉醺醺的站起身,朝着帐外走去,众将领等候多时。
张任环视一圈,晃了晃一团浆糊的脑袋,下令道:
“传令全军,回援成都,驱逐汉军。”
“将军不可。”有将领上前,焦急道:
“少主公此举太欠考虑,张鲁一旦入蜀……”
张任揪住他的衣领,将领咽口唾沫不敢再说话。
张任赤红着双眼问道:“如果主公下令,让你自裁,你死吗?”
将领沉默着,张任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在场无人搭话,张任用力将揪着的人推开,低吼道:
“我死!”
众将领立刻抱拳,“随将军赴死!”
“那就快去调兵!”
……
张任及严颜各自领兵撤走,呈现南北两面夹击成都的态势。
与此同时,张鲁出汉中,向着梓潼关而去,只能要堵住这里,益州汉军就成了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