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不显,看着很年轻。
“沛王刘曜到!”
沛王封地在高祖家乡,他是光武帝子刘辅之后。
“平原王刘硕到!”
“燕王到!”
“彭城王到!”
“常山王到!”
“赵王到!”
“中山王到!”
“……”
各式各样的王,一下子来了十几位。
还没完,接着又是近百名刘姓侯来到宫门外等候。
他们是前述那些王爷的族兄弟,在推恩令的作用下,或是乡侯或是亭侯,手里既没兵也没权,就是吉祥物。
如此多的王侯一起来参加今年的宫宴,让朝中老臣都恍惚了。
朝廷拳头够硬,一纸诏书才能将他们召集在一起,否则的话谁会理你。
这些王爷,没人摆架子,一个个都老实的站着,生怕哪让人抓了把柄,最后小命不保。
人群里有一名奇怪的人,南匈奴单于于夫罗。
他站在那,和那些藩王格格不入,与其他小心加担忧不同,他的脸上只有崇敬,目光灼热的盯着厚重的朱红宫门。
雪越下越大,四周逐渐打起火把,姗姗来迟的大臣也都到齐,钟声准时响起。
“天子有旨,臣子进宫。”
小黄门尖细声音响起在城墙上的那一刹,宫门轰隆隆的打开。
里面的宫道上,每隔三四步就有炭火堆燃烧,羽林军将士分立两排,举着火把照明,一丝不苟的挺直胸膛。
臣子自然包括那些藩王,在场所有人躬下身,齐呼道:
“臣等遵旨。”
大臣队伍向里涌动。
相比地位虽高,但没见过世面,时刻紧张的藩王们,大臣们则轻松的很。
进入宫门之后,三三两两的交谈着。
“今年宫宴又会有什么热闹?谁又能得殊荣被天子赐座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