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疼痛早就变成了其他过分强烈感受的陪衬,甚至在两面宿傩过分的小心下变成另一种微妙的招惹。
两面宿傩的舌头再次碾过弥生的唇瓣,这个动作比起刚刚几乎不带什么暧昧,更像是久久没能见到家人的小兽在撒娇。
可是,面前的人能说是什么小兽吗?
“……坏……”
“坏宿傩。”
两面宿傩提前说出了弥生想说的话,挑眉看着面前的青年。
“舒服吗,兄长?”
……舒服?
愤慨和羞耻终于上线,弥生真想一巴掌扇飞这个大逆不道的弟弟,可是全身软的没有力气。
还好他的手本来就在两面宿傩脸颊边上,弥生的眼泪扑簌簌掉下,伸手掐住两面宿傩的脸。
“……混蛋,混蛋……”
弥生气得发抖,手上没多少力气,两面宿傩看着怀里的人,终于发出一声叹息。
“我还是不懂兄长的生存法则。”
柔弱,可怜,草食动物。
玉一样的身体,有肉感的地方值得品味,眼泪是辅料,叫人心疼,也叫人兴奋。
两面宿傩:“这样是骂不到人的。”
可是这次弥生真的气急了,他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咬紧牙关不要和两面宿傩说话。
两面宿傩:“……兄长,还不习惯吗。”
弥生还是不回答,他甚至偏过头去,沾了泪水的睫毛像一只被抓住的蝴蝶。
诅咒之王终于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他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判断自己到底是要哄人,还是干脆暴露本性把哥哥吃干抹净。
可能是弥生哭得太可怜了,也可能是弥生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取悦了自己,两面宿傩凑近蹭了蹭弥生的额头。
“对不起,兄长。”
面前的人依旧不说话,那双波光粼粼的绿色眼睛紧紧闭着,似乎不愿意看两面宿傩一眼。
“太想你了。”
两面宿傩挑着纯洁的讲,“太久不见,太想兄长。”
弥生把头别过去更多一些。
两面宿傩摆出自己最大的耐心:“我要疯了。”
千年时光。
“我要在找你的路上变成野兽了。”
弥生的睫毛颤了颤。
两面宿傩:“他们都知道兄长会回家,只有我不知道。”
两面宿傩摆出弱势的姿态:“我的兄长真的把我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