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弥生太温柔,太了解夏油杰的胆怯。
所以没有逼迫,没有催促,只是一封信一封信,诉说最平常的家长里短。
简直就是在说——
“在等你。”
在等夏油杰走出失去弥生的阴影,在等夏油杰这个慢半拍的小动物从冬眠里苏醒,等他看一看春天,等他凑过来找弥生拥抱。
夏油杰叹气。
虽然自己现在还处在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为何不敢与弥生见面的阶段,但这不代表他就什么都做不了。
敛了敛神色,夏油杰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黑衣组织是吧?
给我等着。
信息是这世界上最可贵,也最容易出错的东西。
多疑是最朴实有效的鱼饵。
乌鸦先生自以为在咒术界看到了长生的机会,又怎么会想到他无往不利的信息网会在咒术师密不透风的信息墙下失效。
当乌鸦先生得到的内容都是太宰治精心布置下希望他看到的,这位年老的BOSS只会心甘情愿走向陷阱。
他自以为自己拥有绝对的选择权,殊不知他的一切选择都是被刻意引导后的结果——
比如,因为不信任组织聘请的两位咒术师顾问,乌鸦先生决定暗地再接触一个咒术师组织。
盘星教。
夏油杰发出冷笑,他轻轻摸了摸虹龙的脑袋。
打弥生的主意吗?
你也是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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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走到头了!”
弥生气的拽甚尔的耳朵。
甚尔装他疼:“要断了——”
弥生咬牙,还是松开手。
“怎么能忘记给惠送便当啊!”
甚尔揉揉耳朵:“事情太多了,忘记也正常,饿不死。”
弥生:“我前两天刚刚夸过你!”
甚尔:“……我又不是经常犯这种错误。”
弥生小声嘟囔:“就是知道你不是经常才轻轻放过。”
甚尔挑眉:“这样欺负我还算轻轻放过吗?”
弥生:“哪有你会欺负人,你自己说,你过来陪我一天,你占了多少便宜?”
甚尔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滑向弥生的大腿,他知道那里肉感丰盈,咬起来会带点软绵绵的韧劲。
弥生闹了个红脸:“不许看。”
甚尔:“怎么还要管眼睛?”
弥生:“我不能管吗!”
面前的男人忍不住笑了。
“……好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