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贵客安心吃饭,刚刚还在欢唱的孩子们迅速散去。
桑吉大师一边与爷爷说着话,一边慢慢地动着筷子,夹菜品尝。
徐守君、雪莲成和成钟早已食指大动,开始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您老人家年纪不算大,已是四世同堂,儿孙满院,真是令人羡慕啊!”
桑吉大师对爷爷说。
“可不敢当,不敢当啊。
嗬嗬嗬,我没读过书,一辈子过得稀里糊涂,以后好与坏,全看娃娃们啦!”
爷爷谦虚地说。
“我看您家,集聚了不少旺盛之气,日后必定发达!”
桑吉大师笑着说。
“借贵人吉言!孙子成钟,望您多加提携照顾啊!”
爷爷也是满脸堆笑地说。
桑吉大师是世外高人,他不愿打扰成钟一家大小的正常起居。
吃过晚饭后,他便坚持不在堂屋逗留了。
成钟只好引领几个人,一起来到了自己的小窑洞里。
桑吉大师进屋后扫视一圈,发现墙上贴着一副毛笔字,便仔细端详起来。
字写得歪歪扭扭,倒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但内容似乎挺不错,是一首吟梅诗:
“莫道野梅不畏寒,
生身之地岂可选。
遍体伤痕因何来?
风刀霜剑齐摧残。
天生此物诚可叹,
春意初临即知暖。
为感天地造化恩,
美丽芬芳洒人间!”
“阿弥陀佛,这是谁的诗啊?”
桑吉大师轻呼着佛号,转头向成钟问道。
“肯定是个大家呗,这还用问吗?”
成钟故作神秘,笑眯眯地回答。
“哪个大家啊?我虽为藏人,对汉人的诗词歌赋也有涉猎,怎么没有任何印象?”
桑吉大师认真地说。
徐守君也凑过来看了看,摇摇头说:
“我也没读过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