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洲心情急转直下,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沉声喝问:&ldo;理由。&rdo;
&ldo;这个孩子在计划外,我没想要他。&rdo;
许灼心情很烦躁,
生了二胎他就彻底没办法离开陆瑾洲,他不想在感情还不明确的时候和这个男人拴在一起。
&ldo;这是我们的孩子,这是一条命。&rdo;
陆瑾洲眸子里压抑着怒火,俊朗的脸比平时多了几分锐利,看起来很吓人。
许灼后退一步,腿肚子开始打颤。
他捏了捏手指,试图给自己找到底气:&ldo;现在只是个小胚胎,还不是一条命。&rdo;
陆瑾洲被他毫不在意的语气刺激,
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眼神变得更加幽冷。
气氛在他情绪的变幻之下逐渐紧张,
医生生怕殃及池鱼,他颤颤巍巍的开口:&ldo;这个……陆先生、许先生,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说。&rdo;
陆瑾洲和许灼同时看向他,
两道凌厉的视线一起落在身上让医生打了个哆嗦,紧张的咽口水。
陆瑾洲沉声:&ldo;说!&rdo;
医生心脏颤了颤:&ldo;就是……许先生身体比较特殊,他不能做流产手术。&rdo;
陆瑾洲眉头舒展开,
很好!
宝宝的小命保住了。
许灼表情与陆瑾洲截然相反,
这一瞬间,好似天都塌了。
又是不能做流产手术!
这句似曾相似的话,他三年前也听过。
那时候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他的身体很特殊,不能做流产手术,风险会很大。
他去过很多家医院,做了一次又一次检查,结论惊人的一致。
那个年纪面临这种问题,许灼连死的心都有。
他找了一间黑诊所,坚定的要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
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么他死,要么肚子里的种死。
在医生给他动手术的时候,父母突然闯进来。
父亲和黑诊所医生打了一架,母亲抱着他痛哭流涕。
那一天太混乱,他连怎么走出黑诊所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父母一致决定让他留下这个孩子。
后来他退学搬家,离开从小就居住的地方远走他乡。
父母没有任何埋怨,小心翼翼的照顾他,还总是开导他。
瑞瑞出生以后,他看着这个与自己很相似的小奶团子,心底的恨意逐渐转化成父爱。
孩子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