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的泪水立马涌出来,他又不敢说话。
最后轻声问,“你找他有事吗?”
“嗯,问问他变蠢药剂可以和红酒混合在一起吗?喝了会死人吗?”
江灿开了免提,示意薄槿听着。
薄槿刚要张嘴说话,就被他俯身捂住嘴,江灿挤眉弄眼的示意让他不要发出声音。
他轻轻摇了下头。
江灿说:“不会,没事的。”
薄枝点点头,“行。”
小美人鱼话多,顺势跟他唠嗑,“灿灿,明天下午你几点过去,我顺路去接你?”
江灿说好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薄槿冷冷眯了眯眸,随后拽着他就从椅子上扯了下来——
薄枝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电话就挂断了。
“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手机落在了水里,屏幕暗了下去。
江灿看着近距离的冷冽容颜,冰雕似的傲慢精致。
被沾湿的白大褂勾勒出修长玉立的身影,居高临下的扣着他的腿弯。
“你现在很热。”
“可以继续了。”
……
奢华的晚宴厅内。
薄枝跟抱宝贝似的抱着自己的拉菲酒,一路兴奋的上蹿下跳找沈庭澜。
傅京衍无奈的揉着眉心,迈着大长腿跟在她身后。
“未婚妻,不要太明显了。”
简直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瓶酒有问题好吗?
五分钟后,傅京衍收回自己的这句话。
沈庭澜看到这瓶酒以后,审视的长眸看向薄枝,“这竟然是个正经的礼物?不是裸照,不是陷阱,也不是炸弹?!”
薄枝真诚点头,“对啊,那简直不能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