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的阿嬷走过来,拿起来桌上的红玫瑰就往昏昏欲睡的薄枝头上戴。
“阿嬷,其实我不叫小枝。”薄枝一脸诚恳。
“那你叫?”
“我叫小了,是小枝的妹妹,我现在就去把我姐姐找过来给你哈,别急。”
阿嬷一把拽住她的后领子,把她拽回椅子上,“小枝?小了?小知了?”
薄枝嗯嗯的点头。
阿嬷指着自己,“你看我。”
“看,什么?”
“看我长得像不像傻子。”
“……”
阿嬷将红艳艳的玫瑰花戴在她耳侧,衬得薄枝这张小脸越发的精致娇艳,胭脂红的旗袍明艳诱人。
她笑的慈祥又温和,“别说小知了了,你今天就是改名叫小蟋蟀,也得放软身段给我上台,一边扭一边唱完整首《夜上海》。”
薄枝沉默了足足五秒钟。
然后问:“或许你见过四肢不协调但会扭秧歌还会嗷嗷唱《夜上海》的半身不遂的僵硬大鹅吗?”
阿嬷也沉默了足足五秒钟。
“这是个什么神奇物种,我当然没见过!”
薄枝亲切拍拍她的肩,怜爱的说:“没关系,你马上就会见到了,而且这辈子都忘不了。”
第98章这十里洋场还有人不认识我薄枝?
在男嘉宾们寻找线索之际,导播终于舍得将镜头切给了女嘉宾。
十里洋场烟花地,纸醉金迷不夜城。
民国时期的十里洋场俨然是一片繁荣景象,著名舞厅‘夜上海’筹光交错,正在为庆祝烟花大会大肆宣办。
“今个上场的是哪位舞女啊?是夜上海的头牌白玫瑰吗?”
“不是,听说是一位新来的舞女。”
“新来的舞女?谁啊?”
导演通过对讲机通知工作人员,“准备可以让薄枝上了。”
他已经听说了薄枝想逃的消息,于是又威胁的补了句,“一定别让她跑了,就是抓也要……”
话音未落,舞台幕布被唰的一下拉开——
踩着高跟鞋的胭脂水红旗袍美人袅袅婷婷的走出来,雪肤红唇,珍珠项链,发间别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一双桃花眸明艳勾魂,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她轻启花瓣般的红唇:
“这十里洋场还有人不认识我薄枝?”
光影灼灼,玫瑰盛放。
全场哗然的望着台上艳光四射的美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