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罗没拦着她,知道她性子倔,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就是看久了,心里起了其他心思。
她吐纳气息时,胸口一起一伏,曲线毕露,一会儿鼓起,一会儿缩回,视觉过于撩人了,刚经历过男女之事,女人和男人的想法略有不同。
女人一般是害羞,不敢去想。
男人相反,是可劲地回想,回想那愉悦又爽快的滋味。
床,还有她,条件已满足,他还等什么,压根就不会等,立刻扑了过去,将她推倒。
“默默,明早再练……”他不安分的手已经熟练地钻进了她的衣衫里。
大手攻击不仅快,而且精准,完全没有拖泥带水,一气呵成,等她反应过来了时,早就如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溜溜的了。
“你又使坏……”
他笑,笑得特别鸡贼,“一会儿你就不觉得是使坏了。”
他的吻象一片羽毛从天而降,落上她额头,她的眼,她的鼻,还有她的唇,最后在她耳畔厮磨。
她的脸开始烧红,觉得颈后发痒,想笑,又觉得浑身如火少。
“下次……下次一定不让你得逞……”
殿内的香气浓了,情人的呢喃不休,每一声都是密语甜言,每一声都是心心相映。
这下次的事,自然是下次再说的。
夜。
静谧无声。
苍梧府的后院中,轻巧低着头,不敢拿眼睛和紫藤对视。
凉亭里的紫藤,在此坐了一日,从日出开始到日落,连个动作都没换过,只在她来送晚膳时,无端发了脾气,扫落了膳盘,一地狼藉。
轻巧吓得慌忙跪下,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故不敢看她。
“把手拿过来……”
轻巧抬头,不明白是要干什么,但还是将手递了过去。
紫藤笑了笑,拿出帕子替她擦干净膳盘翻落时沾在手指上的油水,“天黑了呢……”
轻巧越来越不懂她了,曾经的她话不多,但为人和蔼,可是近一个月,她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伤是好的差不多了,脸色却还差一些。
“长老回来了吗?”
“没有……”
听闻,紫藤猛地使力,瞬间就掰断了轻巧的一根手指。
“啊!”轻巧疼地脸色发白,“夫……夫人……”
“没回来,为什么不去找!为什么!”她站起来,脸色狰狞,就像个疯子。
“是……是轻巧错了,轻巧马上……马上去找!”轻巧捂着断了的手指,跪着倒退,一离开亭子,立刻爬起来狂奔。
她近段日子只有一个体会,就是夫人好可怕。
轻巧走后,紫藤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月下,她脸上一片暗影,如同鬼魅。
他又没回府,她的等待总是这样的结果。
很长时间她没有反应,行尸走肉般的回了房间,房间很幽暗,她立在中央,听着悬挂在顶上的灯笼在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的声音。
许是听腻了,她动了,来回的在房里徘徊,像个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