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速度在快。。。不然这就是下场。。。”
天寒地冻,一群俘虏身裹单衣,赤着双脚,在冰天雪地中艰难前行。
此时正值寒冬深月,西伯利亚的寒潮肆意窜流,就算是以耐寒耐冻的雪原胡种,此时也冻得瑟瑟发抖,迈不开脚步。
然而残暴不仁的夏军狼骑,可不会有丝毫怜悯。
他们手中充满倒刺的马鞭,和森寒的刀枪,会将一些迈不动脚步的俘虏,抽翻砍杀在地。
这群士兵毫无人性,他们在押运俘虏的同时,还用手中皮鞭抽打取乐。
甚至有些人,更是提着刀子,在人群周围晃悠,稍有不顺便要溅血,让一众俘虏心惊胆颤。
人群中,拔秃和莫逻延边等鲜卑头人,被寒风冻得鼻青脸肿。
拔秃背缚双手,环顾四周煞气森然的狼骑,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狗日的,这次恐怕不能善了!”
“观夏军。。。这番肆意做派。。。。”
“这次难了!”莫逻同样脸色难看,瞅着四周虎视眈眈,杀人取乐的狼骑。
他面露哀叹道:“此行凶多吉少!”
“我们。。。没有机会了。。。”
这天寒地冻的,夏军却将一队队俘虏往外驱赶,一些见多识广的部落头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逐渐意识到了什么。
莫逻与拔秃等人,当初在定襄战败被臧霸等人俘虏过一次,彼时夏军高层想要和平。
所以对他们好生好意的招待,甚至顿顿大鱼大肉,临行之前还赠了一些金银财货和美人快活。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有些不妙,充满倒刺的马鞭,锋利森寒的屠刀,都让二人意识到其中的不同之处。
这一次汉人不再仁义,或者说是夏军将士不再仁义,不再有任何怜悯。
他们变得残暴,变得冷血,变得无情了。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们的本性,是原本的底色。
只是,现在卸下伪装,肆无忌惮的展露出来罢了
在天寒地冻中,分批将俘虏押送到黄河畔,这意味着什么。
一想到其中的下场,延罗等头人的心情,便充满了绝望。
他们想要反抗,但背缚的双手,和四周虎视眈眈不断游弋监察的狼骑兵,却让他们不敢妄动。
因为这群狼骑,真的很暴虐,很凶残,很冷血。
哪怕在场的胡人俘虏,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都是桀骜之辈,此刻却不敢大声喧哗,甚至不敢有丝毫异动。
“砰砰!”漫天风雪中,一排排俘虏被缚双手,跪倒在黄河畔,晶莹的冰面映照出一张张绝望的身影。
此刻的一众北胡俘虏,也已经知道,之前担心的事终于成真了。
狗日的夏军不再仁义,他们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行那残暴之举。
一想到这里,众人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边悔恨。
早知道投降会有如此下场,他们绝对会在战场上流尽最后一滴血,也好过被无情的屠戮,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等不该南下,不该掺和李屠夫与汉庭的争端!”莫罗手脚冰冷,心中后悔到了极点。
李屠夫这种枭雄式的人物,早已在幽州之战中,就像世人,像北方各族群,展现出了其凶残暴戾的一面。
他们与和连,却仗着所谓的惶惶大势,步步紧逼,甚至不顾道义,斩杀双边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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